凌离等人拿他们没有办法,对着他们又只想吵闹,走出来看雪景。也都有流连不舍:“就要走了,我虽不像宝倌那样馋熊掌,但我也想这日子不错,还想再呆一阵。”
阮瑛也是意犹未尽:“我来的时候,父亲让我不要丢人,等我回去说我们还敢对战群狼,父亲会不会说我吹牛?”
“那群狼,哈哈,让大胖二胖认准头狼,一箭杀了。它们倒也厉害,又选出一个来,又让大胖二胖杀了,咱们的人比它们的数目多,又有一堆火,对峙直到天亮还是让杀了。可怜见儿的,除去死了送咱们狼皮,什么也没有弄到。”
方澜到现在还糊涂:“大胖二胖出游的时候遇到多少狼群?居然认得出头狼。”
“他们何止认得头狼,还说不杀完会报复。其实也挺好,这个冬天大家有皮毛用,还得多谢那群狼。”凌离翻翻自己身上,他的是一件虎皮:“只是没有东西硝制,不太软和。”
说话中,有一头狼静悄悄的在高丘上露出头。钟南在洞里叫他们:
“进来吧,宝倌有意把血水不扫远,为的是引猎物,大家别大意。”
洞外三十步左右的雪地里,血水已让凝结在地上。凌离等人边退边笑:“不是说豹子有领地吗?这狼不是聪明的知道死了,就是饿急了,冻到地里的味道也能遇得到。”
走回洞中,见到宝倌摆弄弓箭:“我得练练箭法,有一只鱼一只兔子射的那么好,想吃熊掌就吃熊掌,想吃老虎就吃老虎。”
又问钟南:“你今天却不射?”
钟南拿一块小石头在石壁上划道道:“你射吧,横竖咱们还有箭,顺爷爷和有经验的士兵都说过一群狼全来复仇,最多的也不过三十来只,你慢慢练手。”
宝倌就走到洞口的篝火后面,拿着弓箭瞄来瞄去。那狼警觉,又看到雪地里没有可吃的,逃窜开来。宝倌也不气馁,坐在那里继续瞄准树枝子,等着别的猎物过来。
执瑜执璞似真的睡着,鼻息沉沉更不好打搅。凌离等就和钟南说话:“你这划的是咱们出行的天数吗?”
“不是,是我这一行学到的,要记住的东西,瑜哥说咱们随时会离开山里,这样歇息的功夫怕是少了,我今天理一理。”钟南手指头一道:“这是进山前,我学到的一招绝妙招式。这是进山后,陆续学到的各种本事。经过这一次,以后我自己落到山里我也不怕。”
阮瑛莞尔:“你也教我们不少,比如防蛇捉蛇。你看咱们在山里一走几个月,没有损失人,你也功不可没。”
“蛇在外面游逛大多是夏天,咱们深秋出来的,很快就冬天,山谷里虽然暖和,也没有多少蛇。我没有功劳,倒是吃了不少好东西。”钟南笑眯眯的,有点儿像宝倌。
又划上一道,钟南自言自语:“板凳城用计。”
凌离等吓一跳,请他不要记这个:“忘了忘了吧,咱们说好的不是吗?”捡个小石块把这一道划糊。
“嘿嘿。”有一声笑出来。凌离等人去看的时候,二胖兄弟睡得继续安然,凌离等人气结。
……
二月初的时候,梁山王也没有放弃寻找。他反而升腾起出希望,对萧战道:“天气暖好,说不定哪天就回来了。”
父子站在校场上,萧战对一旁努努嘴儿:“那些家伙失望一定好看。”
一旁,是闻讯从他防守的地方赶来,假意安慰其实看王爷笑话的长平郡王等人。
长平郡王等不笑实在难过,看看王爷你丢的是哪些人?太后的孙子,尚书的儿子,大长公主的孙子……你就是把小王爷丢了,也没有这么倒霉。
丢自己儿子无脸面对家人,丢别人的儿子,这些权贵们能对你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