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一起去见皇帝皇后,中宫笑得花枝乱颤,皇帝则摇头:“这个袁将军啊,文也来得,武也来得,还有这哄小孩子,也来得。”
……。
“弓箭不错,功夫不行!”
袁训对着放在面前的一行字,身子慢慢地往后坐着,碰到椅子,就地僵住。
又狠狠的,攥紧那块布摔到桌子下面看不到的地方。
这个早上,他的女儿欢快极了,正在宫里自己开心,又让皇帝皇后公主殿下一起开心,当父亲的却直了眼睛。
窗外明媚的春光,看在袁将军眼里,都好寒冷的。
他记得昨天晚上他放了箭,他有伤,而前面又黝黑地面,柳至说让公差们去追,怕袁训带着伤会有闪失,毕竟苏赫谁也不要,只要袁训的脑袋。
事后公差们也没找到苏赫,袁训就是当时留下也不见得找到苏赫,他气恼之下,对着空地方放了好几箭出出心头火气,这信上指的,就是那几箭。
信写在布上,布上带着血沾着泥,是苏赫的袍子,是一早有人送来。
送来的人收了钱,不过袁训也打发万大同送他去太子府上受审,不肯放过任何机会。
对着自己脑袋上狠狠一拳,袁训懊恼。如果昨天他没有回来,那么苏赫冲着自己,肯定会露面。
自己竟然成了贪生怕死的了?
宝珠走进来时,就见到丈夫茫然无神,呆如木鸡。
“又累了?”宝珠柔声细语:“还是伤口又犯了疼?”袁训摇头说都不是,宝珠穷尽思绪,因为不知道他为什么难过,就扶他起来:“出去看花吧,开得好的,剪下来晚上给寿姐儿送去吧。”
袁训眼珠子这才动上一动,跟着宝珠出去lt;script type=quot;text/javascriptquot;gt;reads();lt;/scriptgt;。
在廊下摆出一张榻,铺上厚厚的被褥,宝珠让袁训睡下来,眼角又见到一个。丈夫满身是伤,已经让宝珠担心,另一个人,就让宝珠啼笑皆非。
红花大管事的一向是很神气的,但今天鬼头鬼脑,先从她房里伸出个头,两个黑又亮的眼睛左看右看,长长的吁一口气,就这还不能完全放心,裙边带着一只脚,趟泥似的轻轻……挪出门槛,忽然定住,受惊的雀子似的整个人溜回房里,一片衣角也不见。
宝珠忙看看,见石径上过来万大同。
宝珠想要笑,但丈夫没精打采就在面前,又笑不出来。
万大同是复命,告诉袁训人已交给冷捕头就出去。他出去好一会儿,红花大管事的,再次轻轻伸个头出来,两个黑又亮的眼睛再一次左瞟右瞟……
宝珠装看不到,一心一意地只问袁训:“还有哪里疼?”她的手放在袁训说的地方上揉着,很想让袁训好过些。
袁训慢吞吞的,在宝珠的温柔中恢复一成。余下九成,还挂在颓废里面。
“上面,轻点儿,哎哟,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