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对不住,”宝珠赶紧就道歉。表凶忽然变成豆腐花,碰上一碰都呼痛,宝珠很是心疼他。
下人们走过,见到都是暗笑。
袁夫人走出来,带着孙子们进宫,见到也是笑意顿生。
“好点儿没有?”宝珠边揉边打量袁训神情。
袁训懒洋洋哼哼。
“你呀,有话就对宝珠说吧,宝珠会明白的。”宝珠说到这里,面皮飞红起来。要说最早,他们夫妻是无话不说。直到袁训要从军,有开始有话不对宝珠说,要说只说好听的。
面颊上滚烫,让宝珠的话由不得的出来。
“你呀,”宝珠低声道:“总是一个人担着,就不知道我担心你?”
“男人嘛,”袁训给她这样的一句。
“那女人呢?”宝珠颦起眉头:“看你伤得重,不应该和你理论。但是不理论,你总不拿宝珠当回事情。”
袁训诧异地在宝珠面上望望,他的心思宝珠不懂,宝珠的心思,袁训也一样不懂。会错了意:“为我受伤难过?没事儿,我是装出来讨你怜惜的,不信你看,”
跳下榻就要比划:“我打个拳给你看。”
让宝珠按住,宝珠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把袁训撵回榻上,对他咬咬牙:“就是受伤了不是,不许装相!你呀,你眼里没有宝珠我知道。”
袁训眨眼睛:“我就受个伤,你倒就能出来这些话?”
“不是受伤的事情!当然受伤我也恼你不爱惜自己,是…。”宝珠语塞住。
“说啊,”袁训笑嘻嘻:“还敢说不是,就是我受伤,你跟着歪缠不是lt;script type=quot;text/javascriptquot;gt;reads();lt;/scriptgt;。我就是受了伤,也没有冷落你不是,昨儿晚上是我回来晚了,你睡着了,你要是怪我,走,我们回房…。”
宝珠白眼儿,躲过袁训不老实的手,斥道:“呆着,听我说话!”
袁训满面乖巧,看上去和加寿不淘气时有得一拼。
“我是说你办事儿,怎么不找宝珠,却去麻烦母亲。出生入死的事情,你应该先找宝珠不是,你瞧不起宝珠……”
袁训瞪着眼。
宝珠给他额头上一敲:“装什么糊涂?你不在家的时候,我把事情也问得差不多。我来问你,姑母的旧衣被抢,是你安排下的吧?以后这事情,让宝珠来。”
宝珠嘟嘟囔囔:“说好的宝珠陪着你,你倒敢忘记?外面弄一身的伤回来,宝珠看着不心疼吗?宝珠倒是想替你有伤,可宝珠总蒙在鼓里,对了,殿下还交差使给我呢,你就这么着眼里没宝珠……”
絮絮叨叨中,袁训的精气神又恢复三成。把宝珠的话打断,透着不少认真:“我娶宝珠,是为了让她陪着花前月下,不是陪着受伤的。”
“可是……”
“没有可是。”袁训坐起来,伸手臂要去搂宝珠,他有伤,正是撒娇时候,又怕宝珠因有伤不让自己搂,就往宝珠肩头上偎去,在她耳朵下面吹口暖暖的气,柔声道:“我娶宝珠,是家里不用母亲再上心,母亲可以安心想父亲带孩子,我娶宝珠,是不用再管银钱,宝珠能干,还会开铺子挣钱。”
宝珠眉眼儿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