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到了她真的需要它的时候,它就不一定能刚好在手里发挥效用了。
比如【属耳垣墙】这张卡牌,姚玉容猜它的效用是隔墙有耳,但不真的用一下,她怎么知道自己猜的对不对呢?
可用完之后,万一的确是隔墙有耳,到了真的需要探听情报的时候,它就没了啊!
姚玉容犹豫了一下,决定先看看别的。
——【毛施淑姿】。
这张卡牌的效果,看起来就有点不痛不痒的。
毛是毛嫱,施是西施,都是春秋时期经常被人相提并论的著名美人,不过大家对后者可能更加熟悉一些,毕竟位列中国四大美人之一——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沉鱼之人。
所以这应该是张……
姚玉容迟疑的想到——美、美容卡牌?
那要不就……试一试?
……
九江城因为被九江环抱而得名。
更以水乡出美人,被赞为美人之乡。
九江女子如水般温柔美丽,妩媚多情,天下闻名,因此风月声色产业,也是花繁锦簇,火火红红。其中不少便是以画舫为经营场地,到了夜晚,泛舟江上,怀拥美人,也别有一番风味。
不过,不仅仅是皮肉生意,九江城的许多茶楼酒肆,也是开在船上。
船流如织,待在水上的人和待在陆地上的人差不多多,也算是九江城的一大特色。
此刻,在月明楼的画舫不远处,另有一艘画舫,就正是一艘“茶船”。
包厢中坐着三位少年,锦带绸衫,显然都是家中富贵之人。
一蓝衫少年郁郁道:“我家老爷子最近越发偏心了!我哥负责的车马行生意,我明明白白的查出了那么多漏洞,他却视而不见!凭什么啊?就算他比我先出生,帮忙打理生意打理了这么多年,那我现在也长大了啊!我是嫡子,难道不该慢慢的把生意都转交给我么?!”
“不是,”另一青衫少年不解道:“若缺,你们林家那么多生意,你怎么就跟你哥车马行的生意杠上了呢?那生意哪有你们林家茶舫的生意来的清贵?”
“你傻呀。”林若缺不满道:“车马行!车马行!最重要的是什么?是马呀!自从阮家几年前被流匪攻破土堡,惨遭灭门之后,不知道多少人想要和西疆牵头联系,变成第二个阮家——万一我哥真的弄来马了,我们家还有我的事吗?到时候,这个茶楼算什么啊?”
“不是说阮家就是被西疆人灭了吗?”另一旁的黄衣少年也好奇的加入了话题道:“据说阮家从他们手里贱价买马,转手千百倍的加价卖出去,西疆人愤怒不已,决定跳过阮家,自己直接贩马?”
“真的假的?”之前那青衫少年啧啧感叹道,“蛮夷就是蛮夷,出手如此狠辣。据说阮家上下,就连刚满三岁的阮家小姐都没被放过。”
“不可能的。”但蓝衣少年林若缺却摇了摇头,冷静道:“西疆人极度排外,阮家都消失好几年了,那么多人都在和他们积极接触,但没人能成功和他们达成合作。他们要是想要自己贩马,哪里至于这样?”
“很多人觉得阮家那么有权有势的一方霸主,就这么被流匪给击破了,疑点很多,才各自揣测,”林若缺说的头头是道:“但要我说,这世上很多事情,哪有那么多疑点。再匪夷所思的事情也能发生呢——前几天天狗食日,你们瞧见没,天上的北斗七星都在转呢!”
“嘘!!”一听这话,青衫少年连忙紧张的四处张望,就怕被别人听见,“慎言!朝廷下了禁令,前几日的异象不许讨论,你忘啦?!”
林若缺这才警醒着收敛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