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吴佩孚还真是大张旗鼓的大手笔,包下整个六国饭店,清场办宴。
位子还没坐稳,人心还是惶惶之时,也不怕闪了腰。
楚茗春勾唇,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便顿便被惶恐替代,杯中的酒液微晃,眼前莫名模糊起来,她…是醉了吗?竟然看见了楼昭!
二楼的人潮涌动间,男人一身笔挺的军装,芝兰玉树,觥筹交错间,正与人交谈,那人揽红抱翠,身旁的小姐丰腴饱满,穿着黑色旗袍,胸口处绣着孔雀长度堪堪到腿根。
他不是一直在巴黎吗?怎么会出现在这?
她顾不上喝酒了,放下酒杯提起裙摆就往外跑,黑色的圆头高跟鞋踩在纹饰华丽的酒红色地毯上,沉重而缓慢。
“没事的,没事的,不是他怎么可能…”她出声安慰自己,生理上却又止不住的恐惧,脚下加快脚步,她不敢回头看,直到看见熟悉的车子才微松了口气。
一步两步…
在她即将碰到车门的那一刻,淡淡的烟草味混着女人的香水味席卷了她,她腿根发软往后踉跄了一下,却正中男人下怀,楼昭将她整个人都圈在怀里,低沉道:“阿椿想去哪里?”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她身子发颤,不敢往后看,只能慌乱的瞟着地面,视线里他的军靴锃亮的像是美式军刀,楚茗春死咬住唇瓣,背后是他温柔的抚慰,一寸一寸,对她来说却像是凌迟处刑一般。
他再次靠近,耳边掀起一阵战栗,楼昭低头含住她的耳垂,从上而下一遍一遍的舔舐着她的耳廓,楚茗春细细的喘息着,身子软成了一滩水,手下意识扶住车门的同时,臀部被抬得更高。
裸露在外的皮肤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她扬起脖颈,像只高贵的天鹅,楼昭轻笑,一口咬住,像是恶魔的低语,“阿椿还是不愿意说话吗?那弟弟就在这里操你好不好?让弟弟的肉棒捅进你的湿热的小穴里,把你干的淫水直流,让你高潮迭起最后再堵住精液让你怀上我的孩子好不好?”
他说着就真的拉她裙子背部的拉链,手也握住她的奶子毫不客气的上下揉捏,楚茗春忍不住快感,穴内的淫水失禁一般的流了出来,再如何不愿意承认,她都被楼昭摸起反应了。
她忍住不住夹腿,害怕有人经过的恐惧混着楼昭的手掌翻起的情潮愈加凶猛,她开口,声音软糯又带着细小的哽咽,“求求你,放过我吧…”
楼昭眼底发红,声音哑的不成样子:“姐姐也很想要吧?姐姐,你知不知道,你这副样子只会让我更加想要操你?就算死在床上我也甘之如饴。”少年人带着情欲的笑让楚茗春觉得可怖,她终于惊恐的回头看他,瞪大了一双美眸歇斯底里的说,“楼昭,你就是个恶魔!”
楼昭小声做了个嘘的动作,含住她的唇瓣色情的舔,不过须臾又离开,冷冷的说,“姐姐,还是留着精力和嗓子在我干你的时候叫吧。”
楼昭不在给她开口的几会,随手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只露出一双眼睛,楼昭一把抱起她便往回走,楚茗春揪紧了他的上衣,却碰到了像是军衔一样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