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抱到腿上,从指尖一路吻到手腕内侧时我才终于发觉这家伙今天兴奋的过了头,像要再次标记领地似的,他非常、极其的享受我克制不住的呻吟声,乐此不疲的用舌头和手指攻陷我不为人知的弱点。昏暗的光线大幅削弱了人对时间的感知,不知道具体过去了多久,回过神来时我发现自己已经遍体潮红,额头挂满了细汗。
“艾瑞克,”我颤颤巍巍的出声提醒他,“两个小时之后我们得出去吃饭……”
“嗯,”他埋头在我胸前,声音含混的答非所问,我怀疑他压根儿没听我刚才说了什么,“今天不要走了好不好,明天也不要走,周日下午我送你回去。”
湿黏的内裤挂在脚踝上,他过高的体温和粗重的喘气声差点摧毁我最后一线理智,我艰难的抽了口气,回想起原定的周末计划:“我没带换洗的衣服。”
“穿我的。”他不觉得这是什么值得为难的问题,展臂将我放倒在床上,然后立刻压了上来。突然被什么东西顶住了腿心,我腰眼一麻,抱着他的手臂差点脱力。哥哥低低笑了一声:“你看,你也想我的。”
我被他逗弄着,好半天才找到舌头说话:“我没带卸妆用品……”
他拨开我汗湿的头发,慢慢挺腰深入:“我去买。”
房间里充斥着黏腻的水声,两具身体严丝合缝的交嵌在一起,没有丝毫排斥或陌生的迹象,就像我们昨天刚刚分离。我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想他,半开的内衣挂在身上,纱与绸紧贴着曲线,肌肤相亲带来的快慰足以使我神智崩溃:“就是,就是那里……”
“哪里?”艾瑞克吮吻着我的耳后,同时在我体内恶意搅动着,“这里,还是这里?”
我一口咬住他的肩膀,眼泪和汗珠一起顺着面颊流下来:“你不要、你,哈……”
“你知道吗,我今天很高兴,”心跳如鼓擂,总觉得下一秒耳膜就要被震碎了,某个坏人一点没有收手的意思,他一边动作一边撑起身体,双眸璀璨,笑意盈盈:“这是我迄今为止最高兴的一个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