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快到了。”
直到陈清泽凑到秦凤之耳边叫他,秦凤之才从彻底醒了神。或许是一天的舟车劳顿,让秦凤之倍感疲惫,竟会梦到许久以前的事。
“各位,我先下去给领导们带路,再来领二位进去。”说着,司机飞一般下了车,留下秦凤之和陈清泽单独二人。
见此,陈清泽如释重负地长吁了一口气,推了推眼镜道:“吃饱喝足就要来解决生理问题了么,哪里都是同一套套路啊。”
“哟,陈家少爷不是从小就耳濡目染么,现在还嫌弃起来了?”
秦凤之哼地冷笑了一声,言语间全是刻薄。与陈清泽一样,他也暂时卸下了伪装,露出了真实的自我。
陈清泽撇了撇嘴,他早就对秦凤之这种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的行为见怪不怪——还不如说,早就习以为常。
“……有你这种反面教材在身边,我已经懂什么叫洁身自好了。”陈清泽说着伸了个懒腰,“倒是你,顶着一张昏昏沉沉的脸,小心到时阴沟里翻船。”
“真有什么事不都有你罩着么?”
“啥?为什么又要我帮你擦屁股……”
“啊!”
只听乓的一声,陈清泽刚打开的车门与车外的行人相撞。被撞的行人大叫了一声,随着乒铃乓啷的声音,一同跌倒在地掉。
陈清泽顾不上反驳秦凤之,连忙下了车。被撞倒的是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子,小到陈清泽差点没找到她在哪里。但一旦看清女子的脸,就连大大咧咧的陈清泽也不禁停下了脚步。
女子脸上的伤疤,如果没有看错,应该是烙铁造成的烧伤。而就他所知,只有一些乡下戏班会用这种老法子惩罚因为坏规矩而被逐出戏班的戏子。
为的就是让这些人不能再踏入舞台。
“呃……你没事吧?”
女子被撞倒时怀里抱着的一箱啤酒也不慎摔落在地,现在她正焦急地检查酒瓶。回过神来的陈清泽,准备上前帮忙。这时,就连秦凤之都下了车,准备来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让陈清泽傻站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