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舌凛冽地侵占她的感官,身体也不得自由,只得任他予取予求,是那样深刻,悠远,深沉的一吻。
最后他贴着她的唇沉声呢喃:“你是第一个对我说过这么多‘不’字的人,以后不要再说了,我不喜欢,知道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这对不是方便面,是老火炖汤,急不得哈,他们这种介绍认识的,感情得时间熬出来,现在我还觉得写得快了,毕竟才写了十分之一啊。
然后靳boss不是个喜欢儿女情长的人,现在的他觉得感情跟生意差不多的,觉得陆双宁合适就谈,并不见得多喜欢,就是对了胃口,当然后来会改变一些,可是性格就是那样,内敛的专制什么的,越熟悉越会发现他也是有很多缺点的。
ps:谢谢大家给力地撒花,我不用再梦到那个可怕的七个人了~~~
☆、霸道
夹杂着湿冷潮意的海风吹乱了彼此的发,背着光线,陆双宁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依旧英俊非凡,狭长深邃的眼眸跟大海如出一辙,霸道却又让人轻易沉溺。
他们还是第一次如此靠近。
他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地敲进她的心里,让她心乱如麻,只能无力地抓着他的衣襟,呼吸急促地质问:“你、你怎么敢这样做?”
毕业这几年不是没有人追求过她,可是她一个都没有接受,生活过得如同苦行僧一般单调,不问情爱,只有他不顾她的拒绝,动摇她的坚持,一步步逼近。
也许她没有理由推开像他这么出色的人,她也告诉自己应该学会接受,可临末总是带着那么一点犹豫。
犹豫对错。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而靳以南回答她的,是比刚才更深沉更炙热的吻,好似这才是真正的他,霸道的他。
和陆双宁接吻出乎意料的美好,让靳以南有了久违的悸动,差点难以自控。
就在她满脸涨红,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他才意犹未尽地放过她,低沉地说:“相信我,我敢做的事,可不仅如此。”
靳以南没再用力,陆双宁直觉地推开他,隔出的空间让彼此都回到正常思考的位置,她紧紧地咬着唇:“那我同样告诉你,我也不喜欢这样!这算什么?”
她暗恨自己刚才居然有那么一瞬间意乱情迷地沉沦了!
可就是在最初,她跟……恋爱的时候,是交往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有了初吻啊。
靳以南这个人温和有礼的外表下,潜藏着不容人拒绝的霸道,男女之间,男方占主动权是好事,可是这有些超过了陆双宁的预期,也许是她的性格太古板了。
她认为,打算接受和已经接受是两回事。
陆双宁萌生退意,略略一动,发现靳以南的外套还披在自己身上,她出气似的使劲一扯,塞回靳以南手里,越过他自顾自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
“双宁!”靳以南从身后抓着她的手臂,“告诉我,你到底在犹豫、在害怕什么?”
他们彼此有好感,进展顺利,他觉得交往下去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横亘在中间的是什么?
“我不知道!你快松手,我想回去了!”陆双宁赌气地甩开他,忘了岩石上都被海水拍打潮湿了,又急于拉开距离,她一个不小心就踩滑摔了一跤,整个人直接就跌坐在了石面上。
“小心!”不过是瞬息之间发生的事情,靳以南想扶一把都来不及,只能赶紧冲上去,蹲下来想看看她伤没伤着,忧心问,“伤到哪儿了吗?”
偏偏陆双宁还不肯让他看,咬着唇也不说话,似乎还在为刚才的事耿耿于怀。
“陆双宁,我收回我刚才的话,你不是不成熟,根本就是个小孩子!现在是跟我赌气的时候吗?”靳以南动了气,拧眉看了她一眼,也不再问她,就碰了碰她曲着的右腿,还没用劲就听见她小小地“嘶”了一声。
他的眉皱得更紧了。
“不知道伤没伤到筋骨,暂时别走路了。”他又抬眼看她,发现她脸上在倔着,身体却在发抖,他摸了摸着她的手背,是冰冰凉凉的,刚才生气聚起的冷峻又不自觉温软下来,他仍旧把手里的外套披到她身上,替她拢了拢,再弓着身说,“来,我背你。”
陆双宁没动。
“我已经很久没有对人生气过了,你一天里头能气我两回,也是本事。”靳以南侧过身看她,“不过你不会想知道我生气的后果的,乖乖听话,嗯?”还真当她是小孩子来哄了。
可是他虽然缓和了语气,脸色也平静,说出话却自有一股威严,迫使人服从他。
陆双宁感觉到自己的脚确实很疼,这里大小岩石错落,她要独自离开并不容易,于是眼一闭,就直接趴在了靳以南的背上。
“手搂着我,别松开。”靳以南又下指令,陆双宁不照做他就颠她一下,威胁的意味很浓。
陆双宁一失重就没有安全感,自然只能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她在后面,没能看到靳以南抿紧的唇微微上扬了一个角度。
因为是背着人走,靳以南每一步都走得很小心。
陆双宁贴着他的背,能闻到他清淡的洗发水的味道,还能感觉到彼此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
她总是弄巧成拙,让自己陷入这种尴尬的境地。
她慢慢睁开眼,看着海浪余涛,忍了很久终于还是开口:“为什么是我?我没什么特别的地方,有时候还特矫情,真的,矫情得令人发指。”防止他不相信,她还在最后强调了一下。
有这么贬低自己的吗?
靳以南再板着脸也忍不住笑了:“没有人是完美无缺的,就算有,我对她没感觉也是没有用处。”
两个人得互相有感觉才能相处下去,不是吗?
“我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你可以找到更好的女人。”
“可在见你之前,我一直单身。我花尽心思都是为了接近你,你还要怀疑自己的魅力吗?”靳以南顿了顿,“我还一直等你问我,为什么把调了晚上九点的闹铃。”
陆双宁别开脸:“我不想知道。”
靳以南仿佛没听到:“有个人,总在晚上九点上节目,我一开始只是好奇听了一次,后来就觉得就算见不到面,能听听她的声音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