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爱上一个让自己遭受痛苦的人,她很多时候,并不是真的怕白淞南,只是在两人的磨合中,她明白了,只有及时的示弱和乖巧,才会换来他的愉悦。
尤其是对陌生人,沉默顺从与察言观色成了她自我保护的武器。
“目的?小瑜,他都和你说了什么?”
令觉捏痛了丁瑜的手臂,他似乎在紧张。
“今天时祁来了。”她忍着痛,解释给他。“我很害怕,当时宁泽不在。”
“所以宁泽用过敏给你打掩护?”
“是,他说你会生气,所以要说这个谎来保护我。”丁瑜被令觉的转变惊到,压下原本要说的话,索性将锅甩给时祁。
“原来是这样,小瑜,你不应该骗我。”令觉松了口气,松开紧握住她手臂的手。
丁瑜看到了令觉情绪的转变,心中像一团乱麻,她的直觉告诉她,面前的人不对劲。
只是哪里不对劲,她说不出来,而且,她的感觉告诉她,宁泽那番话,一定是要传递出什么信息。
如果真的像宁泽所说,他在观察着自己,她的这番话,一定会让他再来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