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画成一只笑面虎了,失去了老虎本有的威严,小心老虎是吃人的!”洪震天戏谑地说。
“你呀,在我跟前就算是虎,也是只笑面虎,只有我吃你,不准你吃我,你也吃不了我。”黄子鸽此时也像个孩子一般,紧抿着嘴,微微地笑着。
黄子鸽又轻轻地拭去洪震天脸上的绘画,又重新给洪震天画着。她这次的画有点怪怪的,画着画着自己也禁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喷了洪震天一脸口水。然后前覆后仰地大笑了起来。
洪震天不知她又画了什么,觉得这么好笑,只是口水喷了他一脸。他不由嗔怪地说:“看你用口水给我洗脸了,唾沫星会淹死人的。”
黄子鸽依然在那里笑着,而且还捂着肚子,口里不停地说着:“笑死我了。”
洪震天莫名其妙,画什么了,这么好笑。他自己拿着镜子对着脸看了一下,不由也忍不住笑着走到黄子鸽身边,企图用手去打黄子鸽。黄子鸽更是忍不住哈哈大笑着,还是捂着自己的肚子,任由洪震天高举着手,却又轻轻地落在她的背上。
“看你这个坏妮子,真是变坏了,也敢画这样的画,坏了,这孩子变坏了。”洪震天一把将黄子鸽扶起坐在凳子上,在她的胳膊窝里挠着,弄得黄子鸽痒痒的更加笑得合不了嘴。她的身子不由地扭动着,可是洪震天还是不停地在她的胳膊窝里挠着。
“哥,你真坏。”黄子鸽不断地扭着身子,企图躲过洪震天的挠痒痒。可是怎么也逃避不了,于是她紧紧地搂着洪震天,用嘴堵着洪震天嘴,不允许洪震天说话,亲吻着他,让他转移方向。
洪震天被黄子鸽猛烈的吻着,不由得放下了放在黄子鸽胳膊窝的手,也搂着黄子鸽的腰,抬起了头:“好了,好了,我不挠你了。看你在上面画了个啥。”
黄子鸽不由又笑着,她轻轻擦去洪震天脸上的画,从女人的身体开始往下擦,一直往下,直到洪震天的嘴巴,把整个女人的身体擦拭干净,连同洪震天的嘴,那正是女人的那个敏感位置。
黄子鸽也这么大胆起来,在洪震天的脸上画了一个女人。她还开玩笑地对洪震天说:“我可是画的一个黄花闺女,没亏待你。”说着又玩皮地笑了。
洪震天又做出要打黄子鸽的样子,黄子鸽只有缩着头,并未躲避。可是洪震天的手轻轻地落在黄子鸽的脸上,拭去她眼晴上的泪珠。心里心疼般地说:“看你,眼泪都笑出来了。”
黄子鸽也体会了那种爱抚,也不再恶作剧般地作弄洪震天。她将洪震天的脸擦拭干净,又端来一盆水,给洪震天洗涤干净,又帮其擦干。然后清理干净,郑重其事地对洪震天说:“我有重要事情禀报于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