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老头见是黄子鸽来到,非常惊讶,不免问了起来:“黄校长来了,真是没有想到,我这里刚经历一场腥风血雨,人家躲都来不及呢!”
“为人不做亏心事,有什么害怕的呢?侯老伯伤势无妨吧?”黄子鸽也关切地问。
“没事,只是擦破点皮,你看,不是没事不?”侯老头说着便动了动自己的胳膊,活动自如,不受影响。
“还是注意吃点药,免得受了感染。”黄子鸽说着便要其恃卫送去水果,“不成敬意,只是看看您而已。”
侯老头感谢一番,并劝说黄子鸽不必破费,这样关照自己,实在不好意思。说着便给黄子鸽做面。
黄子鸽也坐在那儿静等。
正在此时,一辆警车开来,嘎地一声停在面摊附近。恃卫一下警惕地注视着警车,黄子鸽也关注地看着警车。她没想到,虽然没有布控,莫非布控人员在外围盯住,见其来到,便弛驶过来盘查审问?
气氛顿时紧张起来,恃卫紧张地注视着警车的动向,又察看周围的动静。周围依然安静,并无异常,只这一辆警车。警车停顿完后,从车里下来一个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调查局的江红雷。
江红雷一人径直向面摊走来,大摇大摆并不回避什么。而恃卫们紧盯江红雷的动静,有两人靠近黄子鸽,时刻准备保护着她不受侵犯。
这时侯老头正端着面向黄子鸽走来,他也看见江红雷从那边过去,便把面放在黄子鸽的面前,招呼着黄子鸽吃面。然后,去迎接江红雷。
“江科长百忙之中来面摊有何要事?”侯老头对江红雷客气地说。
“黄校长也来吃面了?”江红雷一边向侯老头点点头,伸出一个指头,算是答应了他的问话,一边却向黄子鸽打着招呼。
侯老头心领神会地去做面去了。
黄子鸽见江红雷来到跟前与自己打着招呼,也客气地回应:“是呀,我就是喜欢吃侯老伯做的面。是什么风把江科长这个大忙人也吹过来了呢?”
“我也是来吃面的,顺利看看侯老伯,他受伤了,就过来看看。”江红雷也很直接地说明自己的目的,毫不隐讳。
江红雷说着便坐在黄子鸽隔壁的桌子旁。
“江科长也体察民情,爱民模样,象你这样的官员,现在真是难得啊!”黄子鸽也不无夸张地对江红雷说。她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江红雷的脸,看其有什么变化。
江红雷满脸羞愧,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黄校长过奖了,江某也是凭着良心为人,凭职责做事而已。不象你说的那么好。”
“你们都是好人啊!”侯老头这时也凑过去,恰好把江红雷的面放在他的桌子上。
“昨晚全靠江科长,既给我治伤,又关照我的事,今早又亲自送我回家,真是感激不尽。”侯老头又跟黄子鸽说起了这些,以消除黄子鸽的误会。
侯老头那真诚的眼神,黄子鸽看得出来,他是真心地感激江红雷。黄子鸽不由暂是改变了对江红雷的看法。总觉得他跟别的警察或调查局的人员有所不同,为人也算诚恳,并非那些为非作歹之人。可就是选错了职业,不应成为政府的爪牙。
他们都在吃面,并无交流。很快,黄子鸽便吃完了面,起身向侯老头告别,又说些关心的话。接着,她又向江红雷告别,请江红雷慢慢吃面,自己先告辞了。说完便向车子走去。
江红雷也客气地道别,看着黄子鸽一行队伍,浩浩荡荡地走去,上了车,车子很快地离去,留下一阵烟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