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爷们真是脑子抽了!明明想得都不行了,还憋什么呢?
她思索着,该怎么打开他的心结。易地而处,如果换她成了个小瞎子,什么看不见了,哪儿也不能去,做点儿小事都要别人帮忙,处处拖累着他,会不会也有自卑感,会自我厌弃呢?
估计,也会吧?
心肝颤了颤,不行,绝对不能任他这样发展,马上就要结婚了,日子还过不过了?
不期然的,她的脑子里突然蹦出了几个字——致命誘惑。
几个月之前,她和周益都觉得不可行的想法,为什么不试一试呢。
万一,没用,还伤身呢?
烦恼死了,做,还是不做?
手攥成了拳,她望着天花板发了半天呆。最后咬了咬牙,替他拉好被子,关上壁灯就走出了卧室。
先去三七和三九的房间转了一圈儿,又一个人在暗夜的窗台边儿坐了半晌,挣扎,再挣扎,无数次的挣扎和自我较量之后,她终于还是拨了周益的电话。
商量,反驳,再商量,终于,她说服了周益。
过程有点儿艰辛,结果却值得期待。
咳!
老实说,给自个儿老公下那种药,还真逗呢!
对这事儿,她想法很成熟了,但对于剂量的掌握还是不敢随意乱来,得请周医生出马。
*
“妈妈,今天是什么日子啊?为什么我和三九要去姑姑家?”
早餐的时候,三七小美妞对近几天举止反常的父母有些无解,咬着下唇不解地看着老妈。今儿一大早起床,老妈就打电话让姑姑来接她和三九,还有奶奶去玩,但是她和爸爸却不去。
三七小朋友,弄不懂自个儿老妈要搞什么名堂了。
连翘对这个‘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女儿有点儿头疼。饭桌上呢,这事儿她当然不能说。瞥了火哥一眼,她危险地眯着眼睛,重重地敲了敲女儿的脑门儿。
“吃东西,小孩子哪儿那么多问题。”
“又搞专政!幼儿园王老师说,要多问,不耻下问才是乖孩子……”三七咕哝着,嗔怨不已。
连翘哀了。
这个女儿,打不得,骂不得,讲道理吧还经常讲不通。
脑子一转,母女巅峰对决,最好使,当然是食物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