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周益心神不宁那慌乱的样子,连翘心下便有诸多疑问,扯了扯嘴角,她故意歪曲着理解:“喂,该不会,你和周益干了啥对不住我的事儿了吧?”
刚才还担心她追问的邢爷,一听此话,深邃的黑眸里刹时便布满了笑意,撩唇邪恶地问:“你觉得呢?我跟他能做点儿什么?”
慢慢地撑着身子站起来,连翘笑眯眯地走了过去。
“不妨事儿,老大,我来检查检查就知道了……”
说罢,她走到他身边儿。
邢爷半环着她的腰,仰起头看着自己的媳妇儿,磁性的声音低低的。
“媳妇儿,你要怎么检查?”
歪了一下唇角,连翘比他更邪恶。
“检查一下,铁杵有没有磨成绣花针?”
“哈哈!”
这是属于他俩之间的恶趣儿和笑话,邢爷捏了捏她的嘴,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她坐下来。
“来,坐这儿,宝贝儿。”
偏着头,连翘不坐,笑得有些叽歪。
“不怕检查?那就是另外有事儿。”
脸上带着笑说完,她要检查的当然不是火锅同志的身体,而是……
下一秒,只见她趁他不备,又快又猛地拉开了他面前的抽屉。
如果藏了什么秘密,她突然闯入,按时间推算,他应该会顺手放在这里面。
这丫头,贼精!
视线里,是那副曾经挂在卧室的诡异油画。
立马拉下了脸,她叉着腰像个泼妇似的横着眼睛瞪他:“好你个邢烈火,原来你鬼鬼祟祟的躲在书房里忆旧是吧?嗯?”
见她拿着油画横眉绿眼的小模样儿,邢爷刚才那一瞬紧绷着的心弦,反而松开了。
幸好,她没有发现其他东西。
那就好……
眉开眼笑地将她笨得像只大企鹅似的身体捞了过来,放在自己腿上坐好。邢烈火搂住她吻了吻,又将她的脑袋搁在自个儿的肩窝上,得瑟的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