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挂着笑,终于感觉到自己是个已婚女人了。
已婚。
她的丈夫,邢烈火。
单单这几个字,在脑子里回荡和琢磨,就让她觉得心里蛮甜蛮暖。
婚姻生活,如今她必须放到首位上来了,甚至可以作为她的全部生活,以后都得跟火哥过日子了,她也愿意为了他,彻彻底底地交付出自己的那颗心。
迎着大雪,等他俩回到景里的时候,天儿已经完全黑透了。
晚饭是连翘自个儿弄的,没有叫景里的勤务人员。
她今天心情特别的棒,哼着歌儿准备的晚餐,不繁杂不多,简单的四个菜一个汤,很家常,味道也不错。
两个人相对而食,眉开眼笑。
晚饭后,是火哥收拾的厨房和碗筷,很有点居家男人的味道,对于这一点儿,连翘是万分感激的,她喜欢做菜,但不喜欢准备的前奏和善后的尾声,尤其是深痛恶绝的洗碗。
多么矛盾的女人,幸好,有这么一个男人愿意顺着她,宠着她。
看着他高大坚拔的身影在厨房里忙活,看着他拿惯了枪和笔的手在洗碗池里折腾,她想,这就是她的幸福婚姻,她的幸运爱情。
这一切,真的蛮好。
收拾完这一切,他俩一起上了楼,同往常一样,火哥还是去了书房,她是个闲人,既然无事就去泡澡。
海训三天回来,昨晚又好一顿操练,今儿在小姨家又废了点儿心神,直到此刻躺在浴缸里,望着天花板儿出神的她,才感觉到自个儿是真的疲倦啊。
还是火哥身体好,那精力怎么就充沛得像头耕牛似的?
想到这儿,脸儿又红了红——
泡了一会儿,她突然觉得小腹有些下坠般的胀痛感,像往常大姨妈来的时候一样。
仔细一寻思,这大姨妈刚走不过十来天,怎么回事?
她赶紧从浴缸里爬了出来,结果,说曹操,曹操还真就到了!
丫丫的,难不成经丶期不调了?
她脑子烦闷了,真是越想越搓火儿。
当然,让她起火的不仅仅是大姨妈又来了,而是大姨妈来了就证明一件事,她苦心盼望的肚子里,还是什么都没有。
老实说,她都有些焦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