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知道,是个人都会有过去,何况火哥这样的人,要没点儿过往才不符合社会发展规律不是?可,他也说了,这是责任,责任与其他都无关吧?
女人么,谁又不期盼那啥呢?
于是,不吭声儿。
见他不说话,邢烈火的声音在黑夜里掠过一丝别样的硬气来。
“总之,肉麻的话老子也说不明白,但是,还是那话,绝不负你!”
呃……
邢爷,这句话已经很肉麻了知道不?还一口气说这么多字,完全不是邢爷的风格。
但是,这味儿还是拿捏得当的。
连翘错愕着,心里某个角度在不停地龟裂。
她怔愣了半天儿,抬起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再摸摸自己的额头,大煞风景的问了一句:“火哥,你没有发烧吧?”
请原谅一个被爱伤过的女人吧,不是她小白,也不是她诚心破坏这气氛,而是像这样太过虚幻和温柔的东西在现实面前,她觉得自己伤不起。
“哎,下回别发烧说胡话。”
默了默,邢爷彪悍地吼,“不早了,快睡!”
“嗯……”
“要是睡不着,那咱搞点生产建设?”
一听这话,连翘脸上有些发烧,不过没人瞧得到。
丫个大混蛋,还生产建设呢?
不对,生产建设!
“生产建设”几个字一入脑,猛地提醒了她一件奇怪的事儿。
即便她再大咧也是个女孩子,基本的生理常识还是清楚的,她跟火哥在一起这几个月,办那事儿还是很勤快的,而且每次都没给过她避丶孕的机会……那为什么?她居然一直没“中奖”?
她没问,但心里有点小纠结了。
还有一点儿小小的期待,如果他俩有那么一个孩子,是像他,还是像自己?
怀里丫头那别扭样儿,让邢爷善心大发了,拍着她的后背,小声哄她。
“乖,睡吧。”
浅浅的一声儿,熟悉的磁性里少了些许冷冽,而他的下巴就抵在她柔顺的发际,很快就传来他均匀的呼吸声。
“火……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