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让我说第二遍。”
真真儿的恶势力啊!她思忖着,这个人下手是没个轻重的,再僵下去吃亏的还是自己,五十步和一百步,她选择了妥协中求生存。
“报告,一个要求!”
“说。”
“是爷们儿就不许强迫我,除非我自愿!”
“看我心情!”
欲哭无泪!她憋屈地缩进他怀里,不敢乱动,好在他还算老实,除了魔爪给她酸痛的地方揉搓了几回,到底也没真把她怎么着。
她阿q的想,算了,豆腐都不保了,多吃少吃一回事。
不知不觉困意袭来,半梦半醒之间,好像隐约听到暴君说了一句。
“明儿跟我回家。”
家!回家?她有家么?咋这么别扭!
她真结婚了?
天,她会不会被陷儿饼给砸死?……
坑深 011米 冤家路窄
汽车上。
连翘第n次从包里翻出那本大红的结婚证来对着光瞅。
婚姻对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那是女人后半生的幸福城堡。可她呢?倒霉催的像一只走投无路的猎物。都说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而她的婚姻不仅没有爱情,对方还是一个‘不太熟’的陌生男人,那岂不是——
道德败坏!?
半晌,她拿着结婚证一脸凝重地问:“领导,这是高仿?还是a货?”
“换个称呼。”冷瞄着她,邢烈火没有正面回答,神色捉摸不透。
“不叫领导,叫啥?”
他眸色一黯,沉吟几秒说:“叫火哥!”
“火锅?”勾唇一笑,连翘没有忽略那一闪而过的黯色。
但,这与她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