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她手腕上,脚腕上竟被武装带给绑缚得结结实实,而她的制服也不知道被剥到哪儿去了,身上仅仅穿着一件半新的男式军衬,透着一股子陌生人的味儿。
更令她眩晕的是,衬衫里空荡荡的,未着寸缕……
简直无法想象,这是一个怎样的画面。
银靡,荒诞。
足足愣了两分钟,她才惊魂未定地回过神来,想起了大马路上那倒霉催的事情来。仔细一表述,再瞧着自个儿,她的脸霎时胀得通红,浑身像针扎似的不自在,真想挖个坑把自个儿埋起来。
那冷面阎王,心理该多阴暗啊?
嗷!
可怜她守身如玉了整整21年,难不成今儿就要交待在这儿?
饶是她再大胆,遇到这样的情形,也有点发虚。
这时,四周一片死寂,一点声儿都没有,那人也不知道滚哪儿去了。
真要命了!
倏地——
“啪”
门锁在转动……
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她尽量将自己暴露得彻底的腿蜷缩起来,双手紧张地攥张。
眼睛,死死盯着推开的房门——
……
坑深 005米 霸道!
出乎意料,进来的不是冷阎王。
视线里,瘦高个儿的短发女人冷冷盯着她,整洁的军衬衣扎在裤子里,肩膀上扛着一杠三星,一看就知道绝非泛泛之辈。
连翘暗暗舒气,好歹是个女的。
顾不得自己这一副引人遐想的恶心造型了,她努力挤出惯常的招牌儿微笑来,小梨窝儿荡漾着:
“同志,这都整的啥事儿啊?咱先解开说话,成不?”
“……”人家不理会。
“大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