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李蔷看着她，“哭了？今晚的客户很难搞？”

“没事。”

暮歌不想让她担心，没有多说什么。

但是，做母亲的，哪有不担心女儿的，“你这次回国，为了这么个案子，又没多少钱赚，何必呢。”

“是阳阳说要回来看看我从小生活的地方，反正也没多长时间，等案子结束，我们就回去。”

“阳阳是孩子，你不能做什么都由着他。”

李蔷无奈的叹息了声，“你也老大不小了，别一天到晚把心思都放在孩子和工作上，你也为你自己考虑考虑。”

“妈……”

暮歌在制止她。

李蔷却不听劝，继续道：“每次说到这个问题，你就是这副表情，怎么着？我还会害了你不成？你为那个季凡都浪费多少年了，还不死心。”

“不要再说了。”

“你往常不让我说就算了，这次我偏要说。暮歌，妈妈是为了你好，你现在还年轻，虽说带着个孩子，但还是有市场的。别等到你上了年纪，到时候，可真就成了别人挑剔你了。”

李蔷苦口婆心。

这些年来，她一直跟着她生活，知道暮歌心里的苦，也心疼她。

女人嘛，迟早都是要有归宿的。

她不希望看着她一直等待着一份不属于她的爱情，耗掉了自己的大好青春，最后只剩后悔。

“行了！”

暮歌打断了她，声音哽咽，“妈，别再说了。”

“……”

李蔷诧异的看着她如此强烈的反应，吓了一跳，“好了好了，我不说了，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说那么多的。”

此时，暮歌再也控制不住，泪水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