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时自己能够勉强控制住,已经很好了,情况比厉南朔刚才预料的,要稍微好一些。
到现在这个时机,应该是进入了毒瘾最难熬的时候。
每一个吸毒的人,在戒毒期间,都会有这么一个过程,先是反应不强烈,勉强可以控制住,时间长了不吸,就会越来越不可控,越来越想。
在这个不可控的期间,什么可怕的样子,他都见识过,白小时这样,真的算是很好了。
“会好的,相信我。”他俯身,伸手将她揽入怀里,低声道。
靳旬的问题解决了,家庭矛盾,也基本化解了,剩下最艰难的事情,只有白小时的病,和毒瘾,挨过去,就好了。
他相信她一定会挺过去。
他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很诡异的想法,在他的梦中,白小时的病已经基本痊愈了。
所以他相信,在这个时空里,她的病,也一定会好。
然而白小时却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觉得现在他在她耳边说话,都是一种极大的诱惑,心跳的频率,和身上控制不住产生的反应,甚至让她感到羞耻。
但也只是羞耻而已,她只希望他现在,立刻,撕掉她的衣服。
“我想要……”她哆嗦着,轻声央求他。
厉南朔浑身不由自主地,僵了下,随即继续手上的动作,锁住了她一只手腕,顺势将手铐的另外一头,锁在了床柱上。
随后松开了她。
白小时想跟着他站起来,但是行为受到了限制,这才意识到,自己被他锁起来了。
“躺下,能睡着就睡吧。”
“睡不着呢?”白小时已经急哭了,脸上不知道是汗还是眼泪,跪坐在床上,焦急地扯住他一只衣袖,尖着嗓子问他。
厉南朔没说话,睡不着,那就只有一个办法。
自然,这是下下之策。
他轻轻扯开白小时的手,关了所有灯,转身走到更衣室,挑了换洗的衣服。
他也需要休息了,靳旬这件事,好不容易告了一段落,他两天两夜没睡觉了,有些累。
挑了换洗衣服进了浴室,洗澡的时候,只觉得身上擦伤的地方,沾了水,隐隐作痛,头也有点儿晕。
刚才楼下的医生也说了,建议他先卧床静养几天。
那他这几天,就暂且不去办公室了,在家里安心陪白小时和冒冒。
他洗完澡出来,擦着头发,穿过更衣室来到床边,几乎是在床沿边坐下的同时,白小时像蛇一样缠了过来。
她的体温有些偏低,凉凉的柔弱无骨的手,胡乱地往他身上摸。
昏暗之中,他看到她没盖被子,就半卧在床上。
摸了他几下,焦急地快哭了,又控制不住地,反手摸向她自己的丰盈心口。
因为她只有一只手是自由的,另一只手被他锁在了床柱上。
她意识应该不是很清楚,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清醒的白小时,绝对不会当着他的面,摸自己的身体。
她已经渴望到了一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