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哭了,把你那脸擦了,像个什么样子”
“是,师尊”
徒弟擦了眼泪鼻涕的手复又背到身后去摸屁股,摸的屁股上亮晶晶的。
“为师问你,以后可还敢不听为师的话?”
“不敢,不敢了,师尊”
“若是再敢忤逆为师,绝非今天这般轻松,定打得你屁股开花”
“徒儿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趴下去”
徒弟却是大惊失色,连连往后跪行了几步,眼泪又是蜂拥而出“别,师尊,别打了,徒儿不敢了,不敢……”
这回是知道怕了?他倒是恨自己狠不下心来,每回还没打之前,想着一定要狠狠教训这孽徒,打着打着,看徒弟痛的很,哭的难过,就再也打不下去。
“为师不打了,给你揉”
徒弟这才放心的趴了下去,他伸出一只指头,只用指尖就将徒弟的屁股完全盖住了,他轻轻的揉了两下,极为轻柔,却还担心按得太重“力道如何?有没有压着了?”
张一被师尊揉的极为舒服,他没想到龙这样得庞然大物,竟然能做出这么温柔的动作来。
“没有压着,师尊还生气吗?”
师尊的手指上也有细细的脂肪粒,揉得他整个人都酥.软了下来,虽屁股还是火烧火燎的刺痛的很,但却有极为奇妙的感觉蔓延开来。
“自然是生气,恨不得再打你一顿,主意正得很!你不是不怕挨打吗?哭成这个样子丢不丢人!”
“师尊打得这么痛,还不许徒儿哭!徒儿又不是铁打了,自然怕痛,怕挨打”
“怕痛怕挨打还敢如此忤逆为师?”
“徒儿不敢了,师尊别生气了”
……
师尊就这样给他揉着,他也就这样和师尊有一句每一句的撒娇耍赖。
他甚至都怀疑,师尊和元及的对话,不过是他的幻觉而已。师尊还是以前的师尊,会为他的冒险的行为打得他痛哭流涕。
师尊这般对他的真心实意,是任何都无法磨灭的。
如果师尊真要他的魔魂冥魄仙根,机会多的很,师尊也定然知道,就算直接对他说,他都会毫不犹豫的给付出去。
但师尊没有说,还是一如既往的对他好。为他挡下致命的一击,差点原身破灭,他还有什么理由去怀疑。
如果这样的师尊他都要怀疑,天下还有谁是他可以信任的?
当夜他就在师尊的柔软的掌心之中安然入睡。
看着趴在掌心沉沉睡去的徒弟,徒儿白净的很,如同一块美玉,单单屁股上五彩斑斓的肿着惹人心疼,手也一点儿不老实的不时在屁股上揉一揉摸了摸。
徒儿永远是他掌心里面的至宝。
前几日师尊白日里入海疗伤,他就去海里抓鱼虾拿回洞里烤了吃。
没几天时间,师尊去风住那里拿了许多的日常用品,把整个山洞打造的十分适合人类居住。他每天就弄一顿海鲜盛宴。
师尊原也在洞里给他铺了床,但他还是喜欢睡在师尊的掌心里面。
他们在岛上过着原始而快乐的生活,乐不思蜀,却不知道修真界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青要山上聚集了各大修真门派。
“羽掌门,此言当真?你已然知晓麟龙所在?”
太华山自从攻占了三危山后,便一直被同道所排挤,占人山门实在不是正道所为。更何况仙君已然放话,虽然他不会直接干涉太华山占三危山之事,却也不许青要山的弟子再与太华山来往。
这次元及敢斗胆请了太华山前来,实在是情况已然十分危急。此时不是搞内部分裂的时候,需得正道人士全然集结起来的对付邪道。
“我虽不知道麟龙现在在何处,但我已知道麟龙所化的人形是谁,还暂时不能告诉各位,怕引来杀身之祸”
“邪道实在猖狂,如果我们有麟龙相助,胜算也就多上几分,还请羽掌门抛去成见坦然相告,麟龙自古以来便是正义的象征,想必不会为难羽掌门”
“元掌门实在抱歉,麟龙既然已经隐藏了身份这么久,便一定是不想他人知道,我若说出来,只怕活不过明天,我还没嫌命太长,等到时机成熟我自然会告诉各位”
“若元掌门实在是不说,我等也没办法,也不能将希望完全寄托在麟龙身上,需还得想些其他的办法”玄易门掌门吕逸道。
“三日之后便是与邪道对决的日子,这次穷极界集结了妖道和鬼道的势力,且还有丑尸洞助阵,近百年来邪道被压得太狠,却暗地里迅猛发展,时至今日竟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我等不得不提高警惕,上次青要山的教训已是惨痛”南无山掌门海云道。
“不知诸位可有良策?”元及问道。
“邪道既然敢挑战整个正道,一定已是做了万全的准备”西河卜家家主卜卦天道。
“元掌门,仙君到底去了哪里?就算找不到仙君找到张一总行,你不是说张一如今比仙君的修为还高?”东海白家家主白启道。
“诸位,我也想找到仙君和张一,仙君行踪神秘,非是我等能揣测的,张一定也是跟了仙君去的,自从张一拜入仙君座下,两人就几乎形影不离”
“这可如何是好!”
正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