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煕道:“江白年性子狡诈多疑,起先他认为是出了内鬼,将自己带来的人分而化之,两两一组,各自逃命。”
方说到这,昭仁帝就明白过来了。
连自己心腹都不信任的一个人,要让他在华国的疆域内放松警惕,那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更何况,先头几天他就差暴露在谢清淮的眼皮子底下了,那神经, 还不得高度紧绷了去?
“那如煕丫头认为该如何?”
如煕想了想,道:“抓人的事儿,我是不太擅长。不过那江白年的位置在掌控中的话,倒是可以不必打草惊蛇。咱们可以等他放松警惕之后,再一举将其擒获。”
“好,好,好,”昭仁帝赞许道,“就按如煕丫头你说得办。阿骞啊,你这可是生了一个好女儿。”
他日继承恭王府,也不用担心如煕没有与之相配的能力了。
谢骞的腰板立即挺直了,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
应对完昭仁帝,如煕的疲累也上来了,忍不住打了一个呵欠。
这几天在山中,几乎是过着野人的日子,吃,吃不好,睡,也睡不好。
这么一松泛下来,感觉全身的骨头都是酸的。
她想念自己的大床,恨不得扑上去,睡个昏天黑地。
谢骞有些心疼了,“皇兄,如煕丫头和您聊了这么久,身子都累坏了,臣弟需要带她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昭仁帝该问的都问完了,见如煕的样子,也不忍再留,摆摆手道:“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