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部队在所有正规军队的眼里都是桀骜不驯的,从来不按规矩行事,也从来没有什么所谓的规章制度,见不得光但是却也是谁都不能惹的,这次的护卫工作如果做得好的话,不止是会有赞赏,就连自己的国家也会有或多或少的降临。
舞会的护卫工作说白了,就是一个对所有人来说最好的一个奖励和升官的机会,试问谁不想做?
这次的护卫本来还用不着他们突击队的人的,但是……
想到今早收到的信息,刘成轩的呼吸又有些乱了,这次宫祁瞑并没有开口说些什么,黝黑的双眸闪了闪,接着专注的又投入到了工作中去。
咖啡厅里,因为过度奢靡的装饰而让气息显得有些冷硬,特别是当叶凝白缓缓走进指定的包厢时,更是好像感觉到了周边的空气也降了几个温度。
包厢门一打开,扬眸就看见许蔓柔坐在椅子上,后背挺得很直,脸上的表情似乎很自得其乐。
叶凝白扬动双脚,莫名有些感叹,还真是,好久不见了。
从叶凝白打开房门,到走到许蔓柔对面的椅子上坐下,许蔓柔一声不吭,甚至连眼神也没有动一下。
呵……叶凝白嘴角扯出一抹浅笑,拿起咖啡单低眸静静的看着。
许蔓柔见叶凝白没有说话,相反还一副从容镇定的模样,眼里不仅浮现一抹淡淡的怒意,不过她倒是没有表现出来。
“要喝点什么?”许蔓柔开了口,声音一如既往的装腔作调。
叶凝白嘴角扬起轻轻的嘲讽,语气却很平静的说道,“不用了,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相信你也没有心情和我叙旧。”
“既然是这样,那我也就开门见山的说了,这件事虽然说和你没有关系,但是我想还是有必要和你说一声,舞宴你听说过吧?这次舞会上,耀斯就会宣布和我的订婚消息。”许蔓柔嘴上说着,双眼则是锐利的盯着叶凝白眼底和脸上的神情。
只可惜,她失望了,叶凝白一点变化都没有。
不,也不是说没有变化,只是这一瞬间叶凝白下意识的藏了起来。
许蔓柔怎么会知道她有舞宴的邀请函?难道她和这件事有关系吗?
“所以你想告诉我什么?让我不要像泼妇似的去捣乱?还是让我不要像个小媳妇似的到处哭诉?”叶凝白的语气很平静,脸上也有着浅浅的笑意,就好像说着一件事不关己的事一样。
“你这是什么意思?”许蔓柔脸色阴沉了下来,她万万没想到叶凝白竟然会这么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还有,我和安耀斯已经没有任何关系,如果你真的那么想要在我面前炫耀,那我劝你可以告诉他,早点和我办理离婚手续,这样你也能尽早成为安太太,不是吗?。”
叶凝白说得一派从容,甚至还有些调侃的意思,似乎一点都不受影响。
她像是一个局外人,而许蔓柔,还被困在局内,无法挣脱反而越陷越深。
许蔓柔的脸色越来越阴沉,眼里甚至还染上了阴暗的戾气。
“好自为之,不要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叶凝白笑盈盈的丢下这句话,便起身翩然离去。
“你……”许蔓柔被气得不行,眼里变得微红起来,紧紧握着椅子把手的手上,青筋不停的律动咆哮着。
但是她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早已经今时不同往日的叶凝白悄然离开,无计可施。
叶凝白说的话,恰恰中了许蔓柔的软肋,无论她怎么和安耀斯说,安耀斯就是不正面回应和叶凝白离婚的事。
这让许蔓柔感觉到了说不出的恐慌,她曾经自信昂然,觉得什么事都被自己抓在手中,可是这一刻,她却觉得自己好想压根就都没有抓住过。
努力压下心里的惊慌,许蔓柔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叶凝白,我们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