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汤小同来说,李真跟钱楚男朋友的事简直被他无意中发现,简直就是意外的惊喜。
真是老天都在助他,李真啊李真,在公司装的道貌岸然,其实还不是个跟人抢男人没抢过的贱女人。
可笑至极,汤小同觉得自己真是想大声笑出来。
他本来到公司来,也是想翻翻李真或者公司其他人的黑料,没想到老远看到李真,特地穿过大厅绕到这边来,还听到了那么多精彩的对话。
蠢女人才会追着男人问爱没爱过,没想到李真竟然那么蠢。
汤小同最近和朱可迪接触频繁,时不时见一次,朱可迪也邀请汤小同去他们公司参加各种活动,受到众星捧月的汤小同内心自然更偏向朱可迪那边。
原本还有点舍不得大福保险这边的以往客户的续佣,但是现在,他觉得朱可迪那边的氛围更好,天平已经严重偏向朱可迪那边。
钱楚最近在准备高经的二级晋升。所谓二级,其实就是比现有的高经级别又高一点,相对总监,离的自然也就更近一点。
钱楚发现直接冲击总监的难度比较大,所以在内勤老师的建议下,她决定往前走一步,为晋升总监打下坚实一点的基础。
她把晋升的计划表列出来,然后开始布局。
个人fyc6000,对钱楚来说还是很容易达到的。
难度较大的是直辖部以及育成部半年的fyc20万,营业组的数量是足够,哪怕陈甜晋升出去后,营业组也维持的很稳定,直接营业部已经有了陈甜,最主要的就是团队业绩和人力。
钱楚决定这个月开始推动业绩。她跟内勤老师商量过后,制定了一个推动计划,在接下来的高端客户答谢会中推广一波,推动大家的业绩信心。
中午钱楚发了个朋友圈,一个小哭脸配文字:新目标来了,自己立的g,哭着也要完成。亲爱的客户们,如果大家需要添保,请不要犹豫的联系我。如果您打算给您的家人购买保险,请放心大胆的联系我,随叫随到,服务到家。
周重诚留言:楚楚,你太可怜了,我决定再多添一点保险。
钱楚:“……”
他的保险不少了,还买?钱楚不打算让他添保了,她就是找个借口发一下,他还当真了?
周重诚不但留言自己要买,还掉头放下电话,开始给自己那帮有钱的车友会哥们打电话,挨个劝人家买点保险。最后,还真让他找到了两个想要买保险的客户。
钱楚去见两个客户的时候,人还是懵的。
人家对钱楚很客气,一口一个钱小姐,一看就是因为周重诚的关系不错。
钱楚跟对方讲了下大福以及自己的基本情况,又了解了下对方的情况,最后约好钱楚先做计划书。
晚上回去,周重诚又开始嘚瑟了,“楚楚,我给你介绍客户了,我介绍的两个客户,你就往死里签大单……”
钱楚:“???”
不是,签单就签单,但是为什么往死里签大单?
“哦,他们有钱,”周重诚说:“我告诉你,你要是不签大单,你就亏了,使劲签大的,签小了他们还觉得你没见识,不够显出他们的身价,对了,做他们这种人的单子,就要做那种……呃,就是屁大点的事都管报的类型。他们这种人有钱,常理来说不差钱,要的就是服务,服务好了,他们就觉得买得值了。”
钱楚觉得自己受教了,“原来有钱人都是这种玩法。我明白了。”
跟她初步了解对方后得到的信息差不多,只不过她当时没打算做很高的额度,现在听周重诚一说,那就是额度必须高,但是又不能超过需要体检的保额,控制在她这个级别中能做的最高额度就行。
晚上钱楚做计划书的时候,就直接把那两个人的保额调到了一百五十万,至于保费,自然跟两人的出生年月日有关,几项不同性质和类型的保险搭配到一块后,一个人保费都要好几万。其中一个人的车险因为快到期了,反正也要买,就让钱楚一起做,因为周重诚的话,钱楚特地给对方加了个不计免赔特约险,就是防止万一出什么纰漏,到时候惹出麻烦来。
计划书做好了,钱楚第二天就跟对方联系,约见面。
两人关系挺好,经常一看玩,他们报了地址,钱楚说离公司不远,她现在去找对方,结果对方立刻客套的说:“钱小姐,不用您来往跑,我们去找你。刚好我们也去参加一下,看看公司的规模什么的。”
钱楚立刻点头:“那也行,我把定位发给你们,你们直接过来吧。”
钱楚说着,把信息发了过去,然后特地跑去跟前台那边打招呼:“我待会有两个很重要的客户过来,他们可能就是我晋升计划里的最核心的任务,因为他们的保单要是签了,我个人的fyc就暂时不用费心,可以专心抓团队业绩了。”
内勤和柜面立刻说:“行,钱总你放心,待会要是有人来,我们保准给安排的妥妥的,你现在有事先忙去。”
内勤老师想了想,还特地把保洁阿姨叫过去,把小会议室给打扫了一下,留着待会钱楚接待客户用。
李广妒忌的心肝肺都在疼,他围着钱楚问:“楚楚,周哥你介绍的客户?周哥这么好啊,我跟他称兄道弟这么长时间,他一个客户都没给我介绍,没良心啊!”
钱楚看着他说:“你可以让你的女朋友给你介绍啊,我男朋友给我介绍,你女朋友给你介绍,这不就一样了?”
李广瞪着钱楚,他跟钱楚说自己没对象,但是别人不知道啊,所以李广不说,忍着。
钱楚忍不住笑:“对不起啊,我是不是打击到你了?”
“你走,咱两再也不是好哥们了!”
两个人说笑着,李广还报复似的揪钱楚的头发,陈甜刚好从外面进来,一看李广的动作,她几步走过去,一巴掌把李广的手拍了下来,“你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