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没事才怪了。
跟她共事了五年,季斐然摸清楚了白夏的性子,十之八九是跟她前夫有关。
他还从没见过能让白夏这么慌乱的人出现,光是她前夫出现后,白夏的种种不对劲,这份特殊性就足够令他在意了。
“你不愿说,我也不强求你。”季斐然抬手,轻轻拍了拍她肩膀,“只是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不要瞎逞强,要真是解决不了就跟我说,或者跟邢森说也可以。”
“你总该知道邢森很疼沉之,对你,他也是爱屋及乌,你提出来的,他都不会有异议。”
邢森是很疼嘟嘟,这五年来,他几乎拿嘟嘟当成了自己的孩子一般溺爱。
嘟嘟这爱耍赖皮的性子,也是他们惯出来的。
思及此,白夏点点头,“我知道该怎么做,你们放心。”
“感情的事,就算是再怎么理智的人也会乱了心神,更别说你了。”季斐然轻笑,“何况你跟你前夫也有过一段风花雪月的往事,要说没有了半点情谊,那也不可能。”
“我只是奉劝你,别钻牛角尖,该来的躲不掉,总是会来的,你诚然面对就是了。”
她扯动嘴角,勉强一笑。
这些道理,白夏不是不懂,也不是不知道该来的躲不掉。
她只是不怎么理解,为何,她与陆衍北这孽缘都五六年了,还断不掉。
当初陆衍北说他们的开始是段错误,那既然是错误,又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重逢,难不成还要将这错误延续下去?
自从见过陆衍北,季斐然就感受到了威胁。
这是男人的一直直觉,也是对自己领地被侵犯的警觉。
他以前从未去了解过白夏的过去,也没有刻意的去调查过她。
可是这次,他感受到了白夏对陆衍北的那份不同,到现在都没断过。
所以,他去查了。
通过各种渠道得到了跟他们过去相关的影像资料,季斐然方才明白,难怪她会念念不忘这么久。
曾经的他们应该是很幸福,那种幸福从白夏的眉眼中就能看出来。
不需要过多的言语,也不需要过多的描述。
任何点缀的话都显得多余,显得苍白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