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闷哼出声,单君遇似乎是为了惩罚她的不专心,狠狠在她胸上柔软揉捏了一把。
白夏曲起长腿,想踢他,结果被单君遇趁虚而入。
被蛮横的分开了双腿,手机的响声也渐渐变得减弱。
手机响声一停,白夏如同被瞬间抽光了力气,跟死鱼一样任由单君遇摆弄。
她是爱单君遇,过去爱他爱的不可自拔,可那不代表她能忍受住单君遇的羞辱!
脑袋渐渐放空,唇舌被堵着,吮的舌根发麻,一点气都不透。
胸腔的氧气被挤压殆尽,长而卷翘的睫毛微微湿润,泛着晶莹的水光,无助的微微颤动。
意识不清醒了,还以为自己要缺氧而亡的时候,身上压着的重量一空。
“砰”的一声,重物倒地。
白夏迷迷瞪瞪的睁着浑浊的双眼,只隐约看到了有人影晃动。
手被解开了束缚,那人将她扶了起来。
熟悉的气息迅速将她包围,白夏眼眶蓦地一红。
隐忍了这么久,害怕和内心最深层的恐惧,在他到来的这一刻,被彻底宣泄出来。
“你怎么才来啊?我好害怕!”
听到她夹杂着哭音,软糯的跟小奶猫一样类似撒娇的话,陆衍北原本肃冷的棱角柔和了下来,脱下了外套小心的将她裹起来,心疼的将人揽紧,“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他出差本来最少是要两天,可他愣是压缩在一天之内弄完了,连夜坐飞机赶回来。
一落地就听说白夏偷偷摸摸出院了,他去过杂志社找她,不过听人说白夏在杂志社附近跟一个男人起了争执,然后被强行带走了。
他想了想,这男人除了单君遇不作他想。
开车绕到了他们别墅附近,试着拨了白夏的电话也没人接。
他确实不适合出面,因为白夏跟单君遇还是夫妻关系,可他就是不想走,并且心间那股烦闷有增不减。
翻墙进了他们别墅,强行闯进了他们家。
还好…
陆衍北很庆幸自己进来了,还好他没来迟。
白夏衣衫凌乱,嘴唇红肿又渗着血,她将脸埋进了陆衍北胸膛,紧紧抓着他衣襟,“我要回家…带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