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2 / 2)

强娶(高干) 傅渝 1939 字 23天前

可是,现在找份工作,还是自己满意的,哪里有这么容易。

找了半个月,不是对方嫌弃张砚砚的专业,就是待遇超乎想象的低,而这个时候,在张砚砚绝望,准备休息一阵时间,再找的时候。

荆城一家音乐电台忽然给张砚砚打了电话,说他们那里缺一个助理。

虽然是助理,但是毕竟是张砚砚熟悉并喜欢的,最后她一去,待遇环境都不错,也就欣然的答应了。

工作解决了,又常常在家。

这三个月,是张砚砚这一年来,最轻松自在的日子。

只是,这种轻松下,她在午夜有时候居然会想到沉烈。

想到他们的交易婚姻,想到婚后的点点滴滴。

回忆真是一件恐怖的事情,张砚砚发现,她和沉烈相处的一年来,她记住的居然全是他的好。

她——

居然有点想他。

咬着被子,时间已经到了六月初。

空气中有些闷热,而张砚砚,在床上打了个滚,暗自懊恼不已。

她是被虐待成性了么?居然还想到了那个差点毁了她人生的男人。

只是——

张砚砚推开窗,门口广玉兰淡淡的香味扑了进来。

清冷幽月,月下羞花,张砚砚却是难得的惆怅。

她的人生,安静平和得好像一波死水一般,好像那个男人,从来都没有出现在她的生活中的一般。

这个认知,她应该开心的。

可是,为什么,心里那点淡淡的惆怅和思念又是为了什么?

张砚砚对月叹息,她不知道的是,同一片月光下,有个男人,也是举着杯子,看着那幽幽明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最后,他抿了一口那杯中金黄的酒液,嘴角扬起一抹幽深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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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晚上睡眠不好的原因,第二天,张砚砚顶着两个熊猫眼去上班。

同事李洁见状,还很开心的嘲笑张砚砚:“怎么了,大晚上的做贼去了。”

张砚砚只是笑,也开玩笑,和她打趣说道:“我还当采花贼呢。”

不过,这样开玩笑的说法,丝毫没有让周围的人大笑起来,反而是有那么一丝凝重在里面。

“怎么了?”张砚砚看了一眼李洁,感受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出什么事情了么?”

人群中有人叹息了一声,但是还是没有人告诉张砚砚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最后,还是李洁见状,喝了一口水之后,才是给张砚砚说道:“你知道我们楼下的温蒂么?”

张砚砚想了想,她虽然没有来这里多久,但是这个温蒂她倒是认识。

温蒂长得漂亮,嘴巴又甜,尤其是在男人面前,在这边是相当好的异性缘啊,电台上上下下的男人都很喜欢她的。

只是,张砚砚和其他女同事,都有点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味道,总觉得这个温蒂又装又嗲,实在是很难喜欢得起来。

“怎么了,温蒂又交了新男朋友么?”温蒂换男朋友就和她换衣服的次数差不多,这个时候,张砚砚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这个事情了。

但是李洁却是摇摇头,面上带着一抹复杂,“不是,恐怕温蒂在没有机会交男朋友了。”

李洁这样凝重的样子也让张砚砚有点惊讶了,“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对于张砚砚来说,她和温蒂只是点头之交,但是在听到她的遭遇的时候,她的心还是咯噔一跳。

温蒂死了。

据说赤身裸啊体死在暗巷中,初步调查,死前受过严重的性啊侵犯。

换而言之,轮啊暴致死。

这是张砚砚脑海中想到的四个字。

“听说,温蒂不是第一人了,这段时间,总是有上班白领出事,砚砚,你如果有必要的话,还是让你的家人来接你回家。”

“不用吧……应该没这么严重吧……”可是,张砚砚这么说,心里还是忐忑不已。

毕竟,这几天,她的节目在晚上。

不过,张砚砚想了想,还是抱着侥幸的心里,这个世界上,这么多人,怎么可能轮到她。

这天晚上,张砚砚弄完所有的资料的时候,已经九点过了。

想着白天李洁的叮嘱,张砚砚考虑了下,也没有念头在外面闲逛了,抓着自己的包,就往家里走去。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心里有那么一层顾忌了,张砚砚回家的路上,总觉得有人在跟着她。

可是,猛的回头看过去,又是一街的冷清。

张砚砚家里住的并不是很繁华的地带,这里的人守旧传统,一到晚上八九点,都窝在自己看电视,睡觉了,所以外面的街道难免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