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姜戈说得对,她在自己的乳.尖上面涂上了药水,一种可以染色的药水,那种药水类似于迷药。
这种迷药始于印第安纳。
墨西哥的女人们会从一些印第安人那里购买到这种药水,她们会把药水涂在自己的胸部的顶尖上,她们诱惑着男人来到她们的旅店房间里,几个小时之后,男人醒来之后会发现他们的财物被洗劫一空。
很快的,迷药有了效果,谢姜戈抬起头来看她,也许,他已经明白了些什么?
“姜戈,如果,那个墨西哥男人一辈子不出现的话,那么,也许,我们会一辈子在这里住下去。”苏妩说。
“我也想那样的,只是,你的脸色一天天的变得苍白,苏妩,我心疼。”谢姜戈说。
苏妩昂起脸,推开谢姜戈,谢姜戈的身体沿着更衣室的墙一点点的滑落下去。
几分钟后,更衣室里的东方女人变成了化着浓妆,浑身带着各种各样饰物的普通墨西哥女人。
等一切妥当的时候,苏妩走向了更衣室。
脚被拉住。
“苏妩,别走,苏妩,如果我们这样玩着玩着一不小心变成了老爷爷,老太太了怎么办?”
苏妩不敢去看谢姜戈,她只是说,谢姜戈,放手。
谢姜戈的声音已经来到了极限了,他的声音带着苦楚,仿佛来自于五千米海底:
“苏妩,别走,苏妩,如果你生气的话就留着我身边生气,那天,我找到你的时候看到你的样子我心疼得要死,我舍不得你遇到那样的事情。”
“苏妩,我求你,别走!别。。。。走,别。。。离开。。。我。。。”
最终,他的手从她的脚上松开。
苏妩打开更衣室的门,头也不回。
苏妩把她的手机,手表丢到了购物中心的垃圾箱里,谢姜戈不仅在她的身边安了人,他还在她的手机手表里放了东西,一些可以随时随地掌握她的讯息。
这一年三月,苏妩再一次的离开了谢姜戈。
1、关于初见(番外)
(上)
二零一四年五月,苏妩站在曼谷的素万那普机场上,透过巨大的玻璃墙看着停在停机坪上的大铁鸟。
在时隔着一年一个月之后她重新回到了这样。
她逃了一年零一个月,从曼谷到格林德瓦,从格林德瓦到洛杉矶,从洛杉矶到墨西哥城,从墨西哥城到阿姆斯特丹,从阿姆斯特丹到委内瑞拉,从委内瑞拉再到曼谷,全部加起来有两万五千公里的路程。
那两万五千公里的路程只是为了逃开一个人。
那个人叫谢姜戈。
苏妩最后一次见到谢姜戈是在荷兰的赶海节上,他再次用手铐靠住了她,可还是被她用属于她的办法逃开。
对于谢姜戈苏妩总是有办法,因为谢姜戈在她的面前总是很容易变得傻乎乎的。
苏妩呆呆的看着那些大铁鸟,仿佛,她是被石化的雕像,机场广播此起彼伏,游客们在她的身边来来往往着。
苏妩呆呆的看着那些大铁鸟,渴望飞翔的人们制造了这些大玩意,有些人坐着这些大玩意体验到了冲上云霄的快乐,有些人在这些的体验中失去了生命。
谢姜戈为什么要买私人飞机呢?
为什么?苏妩喃喃的说着,说着。。。
谢姜戈死了。
噢,谢姜戈死了!
谢姜戈死在加勒比的深海里,所有的人都说,所有的人都这在样说着。
半个月前,谢姜戈和他的飞机在从阿姆斯特丹飞到委内瑞拉的途中由于飞行故障坠落在加勒比海,两名乘务员,两名机长,还有一位因为有急事赶往委内瑞拉的荷兰人无一生还。
在无一生还的名单里还有谢姜戈。
没错,是谢姜戈,那位荣升为三百亿美元俱乐部会员,女孩子刚刚把心目中的世界级情人的票投给他的谢姜戈。
在委内瑞拉等着谢姜戈的范姜没有在指定时间里等到飞机,雷达信号显示谢姜戈的飞机在加勒比海地区和地面失去联系,在失去联系的那个时间点,有加勒比海上的船只人员向人们证实他们看到燃烧的大物体从天而降,坠落于深海。
一个星期后,美国的海上搜寻小组在加勒比海地区捞出了谢姜戈私人飞机的残骸,他们派出的搜寻人员没有在附近找到飞机上的任何一个人。
半个月后搜寻小组一无所获。
在一天天的渺无音信中谢姜戈的粉丝们聚集在一起,有的点燃白色蜡烛,有的依然执着的向着上帝祈祷。
他们的小谢不是才刚刚得到女孩子们投出的“世界级情人”最多的票数的吗,怎么会,怎么会?女孩子们大声痛哭。
她们开始回忆起小谢的好,他在去年资助过一千万名贫困学生,他用几个亿购买的粮食解决了非洲的部分地区人们的温饱,他还在为东南亚这一带购置了很多的免费药品,他。。。。
上帝太残忍了,怎么可以把这么好的小谢带走了呢?太过于美好的事物总是注定要早早的陨落,据说,上帝偶尔也会嫉妒起造物者的偏心。
女孩子们哭泣着,他们的小谢死了。
噢,不,谢姜戈死了这是一种多么扯淡的说法,在苏妩看来,于是,苏妩回到了曼谷,她执着的相信着,很快的,谢姜戈就会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