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金先生的每一家餐馆都有独特的口味对吧,你所需要的菜系除了一些家常菜以外,打出去招牌的也就那几样,就像六福的海鲜。
竹楼酒馆的鱼,骅丰的铁板烧,久玉的清蒸,浏阳菜馆的蒸菜,八宝楼的荷叶叫花鸡,啤酒鸭。”
“知道的挺多!”他淡淡的说道。
“如果是京北这一代的营销范围,我还是能供应的上的!”
陈双看似轻松的说道,其实心里压力有点大,但是不至于吹牛。
“你得让我相信你能供应的上,不然……我都承担不住这个后果!”
陈双踌躇了少卿:
“湘菜系列的菜系,我会按照你到时候给我的菜谱和数量供货,至于其他,年底之前,我必须要独家供应权,不然,我拒绝供货!”
“行,这一条备注在合同上!”
金启凡轻松的不要不要的,因为他的目的达到了,陈双的目的却因为供货源的问题还要往后推几个月。
陈双刚要转身走,突然驻步,一脸肉疼的看着金启凡:
“德凯说你是神经病,我也觉得你神经病,你一个对吃不讲究的人,开那么多饭馆干什么?对海鲜过敏,还开六福酒楼?”
这个问题压在陈双心里很久了,这货真的有时候不可理喻,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那种神经。
“而且我还做的很好,对吧!”
脸皮还很厚!陈双告辞没说话,很快,手机响了,陈双当时刚上了车。
“德凯,这货真的是软硬不吃!”陈双一接电话就说道。
“其实你别理他就好了!”
“我……我不理他……他要是逼着我赔损失费呢?”
“你不理他,他就消停了,不信你试试!”
到了家,陈双还一肚子火呢,如果不按照神经病的要求去做,他就能抽出蚕丝那么点儿的事来叫板。
是的,他金启凡的餐饮行业是做的大,可是,几个月后谁知道他会不会变卦。
不行,得提前签署一份预定协议。
“尝尝味道!”宋德凯看着单手拖着下巴生闷气的女人,不由得哼笑了一声。
他已经炖好了排骨汤,炒了菜。
“德凯,你说这个人是不是被他爹给打疯了?”
陈双有些食不知味,做生意这么多年,从来没遇到过这么不正常的人。
以前觉得木头挺不正经的,但是好歹人家正常,一是一二是二,正经的时候绝不吊儿郎当,但是金启凡不同。
不管什么时候都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可做出来的事情,叫人简直匪夷所思。
螃蟹少了一只爪子还是被他自己给拽下来的,这也能拿来大做文章。
“有可能吧!”宋德凯少言寡语,吃饭的时候还是跟陈双稍微聊了一下当时的场景。
反正听说那时候金启凡也才八九岁,从小跟着老教练学了狠多拿手的本事,可是那个年纪大都年少气盛,开始在学校里混开了。
还学人家收保护费,后来就一不留意,把村上一位穷苦的孩子给打残废了,人家虽然穷但是成绩很好。
家里砸锅卖铁的给孩子上学。
老教练本来就是军人,他哪里容得下自己儿子这么作践,当着全村人的面,把他给打残废了。
还赔了对方不少钱。
但是,老汉儿子残废了是定下了,可是老教练把自己儿子也给打残废了,人家也没有什么话说,钱推搡了好几次才收下。
后来,老教练还请了一位骨科的高人把人家孩子的腿治好了,自己儿子呢,就没给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