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名,注定了不会与他一同出现。
沈梨反手握住了他,在他殷切的注视下,缓缓地点头:“你说的是。”
“生同衾死同穴。”沈梨笑,“这本是我答应你的。”
两人没腻歪多久,便准备出城了。
如沈梨所言,此处是大秦的地界,他们出现在这儿,无疑太过危险。
她自后门将姬以羡送走之后,这才翻身上马溜达着回了府。
影壁处,沽酒正抱着剑垂头站在那,听见开门声,这才寻声看了过去:“姑娘。”
她有些诧异:“难不成你一直都在这儿等着。”
沽酒走上前,站在她的身后:“姑娘,南王来了。”
听见那个被她抛在脑后的名字,沈梨原先还有些舒展的眉头一下子就拧巴起来:“如今金陵局势这般危险,他竟然还有闲情逸致的跑过来?”
“还真是嫌如今过得太安逸了吧。”沈梨冷着脸,将马鞭塞进沽酒的手中,“他是不是在二哥那。”
“王爷在您的院子中等你,二公子换了药之后,便去了军中。”沽酒说着,顿了顿,“将军要来了。”
沈梨一听,了然的点点头。
怪不得姬以羡他们竟然会走得这般干脆,他们真正的对手来了,怎么可能还在这儿磨蹭不归?
“我知道了,你让人去准备晚膳吧,想来王爷应该会留这儿用膳,再顺便收拾一间客房出来。他若是要住下便住,不愿你们就挑几个人送他走。”
“是。”沽酒拱手应承。
她去到院子的时候,卫砚正拿着酒坛畅饮,整个屋内都弥漫着浅浅的酒香。
沈梨虽喜酒,却极少饮酒,她刚一进屋,便让沽酒过去将屋内的所有的窗扇推开,将酒气都给散了出去。
冷气一下子就扑了进来。
卫砚停下了手中的酒,对着她招手:“回来了?”
“我听说,沈澈受伤,你竟然还骑马跑出去,可是有什么线索?”卫砚说完后,停顿下,又让下人给他端了些下酒菜来。
沈梨走过去,将他面前的酒坛子一下子就给抢走:“你来这儿,就是为了喝酒的吗?”
“卫砚,我倒是不知道,你竟然这般无聊。”
卫砚摇头,因酒气熏人之故,他面颊上竟然浮出了几分红晕,不过那双眼却甚是清明,他还未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