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琴若必定听见了!原来他是故意大声说话的!
“你小声点。”她气急败坏地说道。
“你过来,本王就小声一点,不然你听不见。”慕容彧果然压低声音,朝她伸出手。
她再没脑子也不会过去,扬声问道:“琴若,到了吗?”
外边的琴若回道:“殿下,快到了。”
慕容辞忽然觉得周身的空气荡漾起来,似有一团烈火靠近自己,她心神一颤,警惕地转头,心漏跳一拍——他竟然已经坐在身旁!
脑中电光火石,她本能地站起身,想以最快的速度冲出去,无奈他的双手早已无声无息地伸过来,掐着她的纤腰,把她拖进怀里,带着一股不容反抗的霸道力气。
她怒不可揭,可是又不能大声地斥骂他,只能使力推他。
“你干什么?放开本宫!”慕容辞不得已压低声音气恼地呵斥。
“本王只想抱抱你。”他的嗓音低哑迷人,从身后抱着她,下巴轻轻摩挲她的脑额。
“殿下,东宫到了。”外边的琴若禀报道。
慕容辞瞬间僵住,不敢动弹,却听他低沉道:“本王与殿下有要事商谈,你们暂且回避。”
琴若想了想,终究下车往前走了一阵。
虽然她的职责是保护殿下,可是殿下与御王的事,她多少知道一点。她身为宫人,还是不要出现,让主子尴尬。
慕容辞欲哭无泪,早知道让琴若进来了。
“数日不见,阿辞,我想你。”
慕容彧暗魅低哑的嗓音蕴着一种难以言表的蛊惑,诱着谁的心?
她竭力挣脱,无奈根本挣脱不了他的钳制,她怒斥:“够了,本宫不是让你愉悦的……”
他移过她的小脸,瞬间攫住她的薄唇,将她即将出口的话悉数吞没。
“呜呜……呜呜……”
她使劲推他,他扣住她的后脑,唇舌的封锁、控制霸道到了极致,让她逃脱不得。
热血急速奔涌,烈焰炽热燃烧,他只想把她抱得更紧,恨不得把她揉入自己的体内……
唇齿交战,湿热痴缠,呼吸交织,气息相缠。
慕容辞睁着双眸愤恨地瞪他,但见他的深眸在迷离神秘的暗黑里缠绕着浓烈如酒的欲念,是一个可怕的万丈深渊,会把她吃得不剩骨头。
她揪准时机,狠狠地咬下。
嘶……
慕容彧蓦然放开,似笑非笑道:“越来越泼辣了。”
她愤恨地推他,他的大手在她的后腰缓缓滑动,似有往下的趋势。
这一刻,香艳与暧昧流淌在空气里。
“干什么?”她心神一紧,疾言厉色。
“你聪明绝顶,应该瞧出沈知礼的心思。”他的大手伸上来,不规矩地探入她的后领,“你不该看紧一点么?”
“看紧什么?”慕容辞气恼地拔出他的手,“再不放手,本宫不客气了!”
他索性将她整个人抱在腿上,她气坏了,手指直接锁喉。
咽喉被扼住,慕容彧丝毫不惧,依然风光霁月,“把我看紧一点。”
她翻了个大白眼,懒得跟他浪费唇舌,手指用力,再用力。
站在不远处的琴若偶尔回头望去,不禁疑惑了,为什么那辆马车在震动?他们是不是打起来了?殿下不会有事吧。
慕容彧气定神闲,浓密的长睫未曾颤动过,他的左手往下滑,最后停留于她的胸脯……
慕容辞好似触电般重重地一震,扼住他咽喉的手松了,不过立即又加大力度,横眉怒对,“放手!”
香艳到极致,凛寒到极致。
她扼住他的性命,他依然云淡风轻,从容不迫地后发制人。
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谁也逃脱不得,谁也反抗不得。
仿佛,他是这个世界的主宰,是她的主宰。
“同时放手,如何?”他饶有兴致地挑眉。
“好。”她心想,狡诈如他,会守信用吗?
不过,到底是他先松手,接着她才松手。
……
慕容辞气得牙疼,次日临近午时才去大理寺。
沈知言从牢房出来,面带喜色,“殿下,方才衙役在城西小庙附近缉捕到一个乞丐。据衙役说,那乞丐鬼鬼祟祟的,盘问之下才知道他好像跟夏晓露主仆一案有关,就把他带回来。”
她喜上眉梢,欣然问道:“当真?去牢房看看。”
牢房里,那乞丐坐在凳子上,挠挠这里挠挠那里,又挠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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