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深,繁莜踩着八公分的黑色细高跟急匆匆地来到地铁站候车处,好险,总算是赶上最后一班地铁了,繁莜大口喘息着,风衣包裹下的胸脯起伏不定。
尽管是最后一班,地铁站的人也还是不少,繁莜能察觉到左后方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目光在打量她。
繁莜轻蔑地在心中哼笑出声,对于自己的美貌及魅力她一向自信,当然她也确实有这个资本,她精致姣好的面容以及凹凸有致的身材曾经不知承受过多少女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
繁莜是个很会利用自己的美貌的人,她状若无意地撩拨海藻般乌黑微卷的长发,身姿侧脸都微微调整到最佳角度,确保自己的魅力值能达到max。
繁莜习惯了勾引人,哪怕是陌生人,她喜欢那些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崇拜、痴迷、爱慕乃至赤裸裸的情欲。
果不其然,那道若有若无的目光似乎愈发的坚定和清晰起来。
那目光似乎带着灼人的热度,如同饿了许久的凶猛野兽紧盯着猎物,随时准备一跃而起,一击毙命。
繁莜有些承受不住了,她微微扭头回瞪过去,打算呵斥这个大胆的登徒子。
繁莜一眼便撞进了那男人的眸子里,那眸子幽深如潭,此时不仅染上了浓浓的情欲,还透着一股志在必得的自信。
繁莜草草打量了那个男人,高大英俊,穿着阿玛尼西装,一丝不苟的头发以及一副金丝细边眼镜。
繁莜勾了勾嘴角,很满意这个被她迷住的男人,越是优质的男人越能满足她的虚荣心。
地铁到站了,繁莜收回目光随着人流上了地铁,地铁上仍然没有什么空座,繁莜刚扶好就觉得背后贴上来一具高大的身体笼罩着她,繁莜只好往里走,那男人也跟着贴过来,直到繁莜被逼到了最里面扶住了玻璃,而男人也紧紧贴上来,虚拢着她。
繁莜知道是刚才的那个西装男子,她试着往后退却发觉路被他堵上,只能小幅度活动一点点身体。
地铁上的乘客大多都是低头族,很多已经疲惫的眯上眼睛假寐,站着的三三两两也离他们有点远,再加上他被男人高大的身躯遮挡得很好,繁莜暂且呼出一口气。
以繁莜的外形条件,这自然不是她第一次遇到性骚扰,她一般视颜值决定该反抗还是享受,很自然这次,繁莜只打算故作矜持罢了。
她已经好久没有做爱了,和前男友分手差不多有一年了,而她又是个性欲旺盛的女人,长时间的自慰让她总觉得差点意思。
她隐隐有些期待身后的男人。
男人像是听到了她的内心呼唤一般,骨节分明的大手伸入到繁莜的大衣中,繁莜里面穿的是一件紧身短款旗袍,她经常会被老板安排做一些迎宾招待的工作,今天就是如此。
男人的手并不急于探入旗袍中,他只是沿着旗袍包裹的诱人曲线来回摸索。这抚摸带有一些力度,极具色情意味,繁莜很快就微微颤抖起来。
或许是太久没有男人了,或许是这男人的手法过于娴熟,繁莜没一会就觉得私处有些瘙痒,小逼里吐出了一大汪清蜜,将性感的丁字内裤完全湿透。
繁莜的身体不自觉轻轻扭动起来,似抗拒又似迎合,红唇中溢出细若蚊鸣的呻吟,像猫咪的呜咽。
男人被她不断扭动的身体惹得烦躁,他又向前迈了一步,将繁莜紧紧地压在玻璃上,动弹不得,并且还伸出了膝盖抵在繁莜的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