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想通了也没什么,很多女人也选择了剖腹产。
眼见徐航自责不已的样子,秦语反而不害怕了,这种体验真奇妙,赶紧捏捏老公的手:“喂喂喂,你是来安慰我的。”
吴华、张齐、郑凯等人:“……”
猛地回神,徐航挤出一丝微笑:“放心吧,我会陪着你。”
其实手术室是不允许进入的,万一中途忽然发疯怎么办?患者的生命安全呢?
谁让徐航有钱有势呢?
条例是死的,人是活的,在手术室里隔出一个小空间,只容三个人。一个是徐航,一个是战斗力爆表的咽男,一个是解说教授。
这时候秦语已经完全进入手术室了,准备就绪,徐航却站在门槛观望,张齐吴华想拉又不敢拉,护士惧怕徐总噬人的气势不敢进言,医生也怂成鹌鹑。动手术而已,又不是火葬场至于吗?
可这话谁敢明说?
而且只要是手术就有一定的风险。
气氛越来越凝重,关键时刻还是咽男勇敢,手臂穿过徐航的胳膊强势拽走。张齐和吴华对视一眼,叹口气,如今的大少跟火/药/桶差不多,也就咽男这种不把自身生死放在眼里的虎人了。
手术室的门终于关上。
秦语从昨晚开始禁食了,有点饿,望着只露出眼睛的医生:“疼吗?”
“不疼,”她眼角动了动,似乎在微笑。医生护士都会安抚病人,她低下头:“别担心,醒来就能看见宝宝了。”话落,她拿起针往点滴里注射了什么。
因为身体构造的关系,秦语必须全麻,他定定的看着药液顺着管道往自己方向流来,喉结滚动,等待他的将是昏迷,突然之间又紧张起来,他立刻转头寻找熟悉的身影,在右侧,徐航全身贴着玻璃。
对上男人关怀的神色,秦语找到了主心骨,刚想对他微笑……
看着秦语闭上眼睛,徐航心如刀割,咽男盯着教授暗想他为什么不讲话,给他一个名额不就是用来解说的吗?安静如鸡的教授额头见汗,刚抬头又马上低下,脚根发软。咽男的杀气要控制不住了,废物,医生像傻了似的,没办法的咽男推了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