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要对你做什么,我早就做了,过来给我包扎!”
“……”
言下之意,是看不上她。
让她放下一百二十个心。
不过确实这么一说,宫雨沫就放心了。
拿着自己买的药,看着他肩膀上的划痕,血肉模糊的,她有些抽搐,也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那个……大叔可能会有一点痛,你忍着点!”
肉眼观察貌似里面没有玻璃,刚才她问过那个护士了,护士说先要消毒。
杀菌之后,在拿着镊子,稍微查看一下伤势,如果有碎玻璃,最好立刻取出来,再之后抹生那两瓶药……
她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难免是不知所措的。
最起码在这个时候,他怕她下手重了。
“大叔,疼吗?”她取出棉签,在伤口上消毒。
“疼。”
“那我轻一点。”她不免动作轻柔了很多,此刻撅着嘴巴,小心翼翼的吹着。
不知道为何,那样的人,即使顾澄逸知道她是伪装的,却还是赶紧自己想要往里面钻。
她的神情,让他想到了沫沫。
宫雨沫,沫沫。
连名字都差不多。
“很疼么?”见着他的目光一直盯着她,此刻宫雨沫把最后一步骤做完,瞧着他。
“挺疼的。”
“……大叔,都是我害了你。”她很自责,如果不是一开始自己的原因,顾澄逸不会受伤。
宫雨沫从不想要害人,哪怕她想要得到那本书,她也不想去用伤害人的办法。
她想着跟顾澄逸好好说,比较用完了再还给他们就是了。
又不是……要占为己有了。
男人起身,他觉得自己快要沉溺进去的时候迅速的脱身,此刻穿好了衣服,宫雨沫怕他不方便,走过去给他系着口子。
男人的衬衫,扣子本来就多。
他的伤口可不能再继续崩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