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早点休息吧,妈先回屋了。”
苏夏回到屋子里,陆时言正在看报纸。
她丧气地躺在床上,“哎,我还想着可能要抱孙子了,没想到就是一场梦。”
“……你还真去问他了?”
“他是我儿子,我为什么不能问!”苏夏那是关心自己儿子的终生大事。
越想着就越着急了,那天得找几个朋友,看看他们有没有认识的女孩子。
最好是包子喜欢的类型。
钱财有没有倒是无所谓。
“他那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哪怕有了喜欢的人也不会告诉你的。”
“那还不是跟你一样,闷骚嘛。”
陆时言,“……”
“……陆时言,你是闷骚啊,你别不承认。”苏夏爬过去靠在陆时言身上,看着男人紧紧皱着的脸。
“从你回来到现在,全部心思都在他们身上,现在嘴里也全部都是他!”
“……你这点还吃醋?那不也是你儿子吗?”
“……再给他造个妹妹。”
说着立马就将苏夏扑倒了。
一个四十岁的男人,没想到需求还这么旺盛。
苏夏被他折磨的求饶了好几次,可最后只能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以后第一个想到的人是谁?”
“你……”
“继续。”
“陆时言,你有完没完了!”
“没完,我才刚准备开始!”
“……”
月影绰绰,此刻窗外无声。
那两个交叠的身影,越来越模糊。
……
冷。
只觉得要冷死在这个地方了。
可是宫雨沫却什么都做不了,她看着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被放出去。
她靠在那里,在那里背着历史知识。
没有人知道此刻她的心情是什么样子的。
似乎被绝望笼罩,再也挥之不去。
她想到很多以前的事情,哪怕那些事情曾今被她自己暗示,留在自己记忆深处,永远不要再想起来了。
她抱着自己的膝盖,眼泪顷刻而来。
宫亦每次看到她,就像是看到了仇人。
她不知道那股恨意从何而来。
几岁的她不知道,但是十几岁的她,明白了。
那些女佣说,她的出生给母亲造成了致命一击,如果不是因为她,那么她的母亲不可能就这么只能躺在那里,像是一个植物人一样。
她总算明白了父亲的恨意。
宫影,是试管婴儿,那个时候母亲根本没有办法去生孩子,父亲自己是个科研人员,所以,有了宫影的存在。
四岁大的她,第一次看到宫影,想去拉拉他的手亲近一下,可是被宫亦呵斥。
自那以后,她便只能远远的看着自己的弟弟。
后来,宫影大了。
是个二世祖。
她不知道为什么弟弟会变成这样,痛心过。
那是他弟弟啊,这辈子唯一的弟弟。
可……
宫雨沫迷迷糊糊,她睡了过去,梦中,好像这个地方,并不冷。
有母亲有父亲还有妹妹哥哥……
她想就这么呆在梦里吧。
卡擦。
开锁的声音,此刻那扇门被推开,那女人看着睡在那里的女人。
“小姐,您可以出来了,夫人严重缺血,老爷让我来接你赶紧过去。”
她被推醒。
此刻看着来人。
三天了。
原来估计三天了。
七岁的她,想去上学。
被宫亦关了一个星期,那段日子,她感觉像是经历过死亡。
她的唇瓣很白,不知道为什么这三天过得这么快。
好像也只是做了一个梦而已。
“小姐,你赶紧的起来,耽误了夫人的病情,老爷又该发火了。”
她被人拽起来,朝着那头拉起。
此刻脚发软。
可没办法,她存在的意义到了要体现价值的时候,哪怕现在她死了,也是要去献血的。
被推进屋子,宫亦站在那里,看着她的出现。
“赶紧抽!”
“是。”
她被几个男人按住,几个人开始拿着针管,扎进了她的手腕。
宫雨沫看着床上的女人。
如果妈妈醒了,看到爸爸欺负她,会不会帮她一下?
她不知道。
只能在心底无声的哭泣。
“先生,小姐的身体状况……可能抽不了这么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