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你觉得自己可以保护好顾谨年(1 / 2)

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修长的身影慢慢的走过来,堪比男模一样的身形,走在路上,若非是深夜,早就有人拍照了。

夜色与男人合二为一。

南明逸走过去,看着那半开着车窗,里面躺着的女人,皱了皱眉,她穿着单薄的衣衫,整个人缩成一团。

像是一个找不到温暖的布娃娃,明明她跟他才是最合适的。

她也只能是自己的,他伸手进去摸了摸女人的脸颊,苏夏不安的转了转,侧头靠向另一边,似乎未曾察觉到男人的靠近。

指尖从她的发丝中间划过,残留着苏夏发丝的清香她身上的味道一如十八岁那年,自己遇到她的时候,那般,让人沉迷。

他的手僵硬在空中,并未再去触碰她,而是将手指转向一头的车钥匙,按开一旁副驾驶座位的车门,坐了进去。

苏夏睡的很沉,他靠的如此近,苏夏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

整个车里很安静,南明逸看着车上那件男人的外套,直接伸手丢了出去。

他细细的看着苏夏的脸,本以为他死了的消息,就让她心里有那一点点惦念,可现在看来,她反而过的很滋润。

完全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

苏夏,果然和以前一样,没有一点良心。

他打量着苏夏,突然间注意到了她手上空落落的,那上面原本有个戒指,是个婚戒,可如今……他不自觉的嘴角勾了勾。

有些时候天时地利人和很重要,就好比此时此刻。

从自己的衣服口袋里面,掏出自己准备好很久的戒指。

那戒指,是按照顾谨年婚戒特意定制的,他这人只要看过一次,基本上就能画出来。

所以那次在看过苏夏的戒指之后,他第二天就把样式给画出来了。

他看着苏夏纤细的手指。

白净但依稀带着带过戒指的痕迹,男人眯了眯眼,定定地看了那么一眼,随后直接伸手,想要把自己的戒指戴上去,磨平那道痕迹。

那地方,只有他有资格给苏夏戴上戒指,而她,也只配带自己的戒指。

苏夏隐约觉得好像有股淡淡的药香味道拂面而来,味道不刺鼻,也不能说好闻。

夜风凛凛,吹进车内,女人抖了抖自己的肩膀,双手紧紧的抱住自己,整个人蜷缩在一起。

猛然,打了一个冷颤。

苏夏惊醒。

当看到南明逸,莫名的水眸突然间瞪大。

身体猛的一僵,她怎么都没曾想,在这里竟然见到南明逸。

而且,他还上了自己的车。

是梦,还是现实?

她睡得迷迷糊糊,好似有点分不清楚。

“南明逸……”

她凝着视线,忐忑不安。

那高大挺拔的男人拿着戒指,凑过去,“见到我很惊讶?”

苏夏别开目光,心慌要去开门,可男人却伸手替她别了别脸上的头发,她的唇瓣退了一些唇色,感觉到那炽热的体温在自己身边,她才知道,那并不是噩梦,而是现实,真的现实。

他果然没死……

又像是魔鬼一样,出现了。

如晴天霹雳一般,在苏夏的心里炸开了花,苏夏看着男人苍白如许的唇瓣,整个人身体靠着车窗不敢动弹,“南明逸,你离我远一点!”

“苏夏,你觉得我凭什么听你的呢?还是说你觉得自己能阻碍我靠近你?”他说着,人有朝着她靠近,伸手压向苏夏的车座。

苏夏被他瞬间包围,她脑海中一下子想起来十八岁的那些画面,想要挣扎逃离,视线一瞥向窗外,突然间看着男人手上的戒指。

她的婚戒,怎么在他手上。

突然间想到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说他捡到了自己的戒指,所以才跟来的。

苏夏心里忐忑,虽然她的身体不能动,但是手能动,苏夏看着南明逸,“你想怎么样?”

“苏夏,跟我一起离开这里,回爱尔兰。”

苏夏按压住内心的情愫,看着男人闲适的脸,“你做梦。”

“苏夏,为什么不乖乖听话呢?你确定你可以保护好顾谨年,亦或者顾谨年能保护好你?”他讥讽般的说着,“你保护不了他,而他也保护不了你,苏夏,你只能属于我,也只能由我保护。”

“神经病。”

他轻笑着,“连骂人都这么可爱,苏夏,真想把你藏在我身边。”

他的手指在苏夏的脸颊上划过,苏夏看着那枚戒指,在自己的脸上划过,引得苏夏一颤,整个人莫名的突突。

南明逸的手段她见识过,她见过他拿枪杀人,因为见识过他毫无人性的对待手下。

南明逸要对付顾谨年,对付她,他都相信他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