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沉默和迟疑助长了顾礼洲的勇气。 “你在剧组给程越做裸替的时候,也是这么扭扭捏捏的吗?” 做裸替跟在你面前怎么能一样! 钟未时的内心嘶吼,彻底清醒。 顾礼洲挤进浴室,用后背的力量带上房门。 “咔哒。” 上锁的声音让这个原本就不怎么宽敞的空间显得更为拥挤,但更大的原因还是在于他眼前这个人。 顾礼洲之所以进来的意思过于明显,钟未时仿佛被人扼住了脖子似的,有点窒息。 他的手上抓着牙膏和牙刷,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