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2 / 2)

“你干什么?你这样就解脱了吗?”玉珍拉着悲痛欲绝的同伴,眼泪打湿了自己的衣襟,自

己何尝不是想得到解脱,可是理智告诉自己那样做实在是太自私了。

“那该怎么办?看商团那群家伙为非作歹吗?看大家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吗?看国家领土日

益被他国侵占吗?我受不了了!中山先生说过要给广东给中国一个自由的世界的”玉珍的同伴嚎啕大哭起来。

“不要哭,哭永远解决不了问题的。我们去和其他学校的学生一样去请愿吧。”玉珍止了

止哭声,拍着同伴的肩膀说道。

“请愿有什么用!商团又不听我们的,他们甚至会开枪,那样我们还是会白白牺牲的。那和我

刚才不是一样了吗?”玉珍的同伴开始清醒起来,没有了刚才寻死觅活的样子。

“不,我们去请愿或许会有人牺牲,但是这血不会白流,血的腥味会唤醒更多沉睡的国人,他

们会跟上我们的脚步,为了我们的国家与这个腐朽的政府斗争,与残暴的侵略者斗争。”刘和

珍声音沉重,眼神坚定,好像看透了未来的牺牲,但是她依然坚持。

所以游行的对我多了两个如花般的女孩,本来她们这个年龄是该坐在教室里学习或者在花丛中

游玩的,但是现实的沉重不得不让她们早早的背上负担。而和他们一样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他们跟在黄埔学生军的后面,排着长龙一般的队伍,喊着震天的号子,他们要用实际行动来唤醒政府,唤醒那些麻木的国人。

他们要把怒火统统喊出来,希望自己的努力能唤醒这个软弱的政府。

渐渐的队伍和商团的人相遇了,他们用他们冰冷的武器指向了自己的同胞了,指向了那个和自己喝着同样水,吃着同样饭的同胞。

。他们用木棍殴打那些爱国的学子,殴打那些想要拯救他们的年轻

人。

接着不知道是谁开枪了,子弹从背部进入入,斜穿玉珍的心肺,已是致命的创伤,只是没有立刻死去。

带领队伍周主任愤怒了,他和他旁边的年轻人呼啸着冲向那些向自己兄弟姐妹开枪的恶棍冲去,敌人不敢向周主任开枪,但是子弹却无情的打在了黄埔学子的身上,让黄埔的血流在了历史的痕迹中。

但是他们没有退却,他们愤怒的冲下前,愤怒的人们睁着抢着去拉即将倒下玉珍,因为他们是男人,而倒下的确实女人,会长说过让女人替男人死,这是耻辱,所以他们宁愿自己倒下。

但是不幸还在继续,因为“自己人”的枪口依然对着自己人,直到成群的爱国学子倒下。人群

才开始崩溃,因为他们知道盲目的救人只会造成无谓的牺牲。

也许你会认为玉珍在面对死亡的时候会很悲伤。可惜你错了,因为他是带着笑容死去的,因

为他看到了大家那张对商团愤怒的脸,因为他看到了围观的国人在她倒下那一刻觉醒的样子。她是带着满足死去的,他相信自己的牺牲不是无谓的。

为国家而牺牲的刘和珍是真正的猛士,因为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

徐可也不知道把玉珍写死对不对,但是革命的潮流中向玉珍这样死去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正如鲁迅先生说的那样,他们是这个民族的脊梁。

第三十五章 徐可的位置

刘源在游行的队伍离开不久之后就已经被放出来,但是还是不允许离开学校,尽管李二牛和他关系好,但是在这件事觉对不可以妥协,所以刘源只能呆呆的望着门前,等待昔日和自己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训练的兄弟回来。

直到一个影子出现在自己眼前,刘源认识他,他是四队的,尽管刘源叫不出他的名字,但是刘源还给他矫正过端枪的姿势,所以一眼就认出了他,刘源可以清楚的看出他失落的表情,那分难以言语的哀伤,刘源直到这次游行可能真的想自己预料的那样,遭遇看了不幸。

接着回来的人越来越多,但是大家都一样,低着头,像是被霜打的茄子一样,没有一点升级,但是起码他们的衣着还算端正,只是看起来狼狈一些罢了。

但是渐渐的有人受伤了,有的简简单单用布扎了一下头,而有的则是被同学搀扶着回来了,他们虽然同样情绪低落,但是在人群中他们确是高傲的,因为他们是这群人中的勇士,而他们身上的伤痕则是他们的勋章。

刘源就是这样默默的看着,渐渐的发现胡宗南他们出现在人群中,他们互相搀扶,头上缠着绷带,眼中含着泪水,看到刘源就如同委屈的孩子一样,抱着刘源就是一顿痛哭。

“陈赓虽然往日里最习惯嘻嘻哈哈,但是确是真真正正的哭了,他抱着刘源的胳膊,告诉刘源那些商人向他们开枪了,打死了他的兄弟,他好难过,接着更多的人跟着哭了,大家不停的抽搐着,刘源也很难过,但是出奇的第一次刘源没有感情用事,因为他是他们的

会长,他可以忧伤,他可以难过,但是不是在他的同学们需要他的时候。

他松开陈赓的手,大步走向队伍的最后面,他要去面对自己最不想看到的后果,尽管自己有的时候感觉自己是个胆小鬼,但是无论如何事情已经发生了,自己就要面对,就要解决。

在队伍的最后端刘源发现了周主任,他受伤了,肩膀虽然缠了绷带,但是猩红的血依然涔了出来,远远望去随时可能有血流出来,但是他没哟丝毫愧疚,因为在游行的时候他一直走在队伍的最前面。

他丝毫没有愧疚的看着刘源,而刘源却难得的没有把眼神放在周主任身上,他在寻找,他找到了左权,他找到了贺衷寒。

“一直在一张门板上看到了蒋先云,眼泪溢出眼眶,但是刘源却抬了抬头,让眼泪倒灌,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默默的走上前,脑袋里都是兄弟们往日一起嬉闹,一起训练的场景,他要看蒋先云一眼,他怕蒋先云走不踏实。

这个满脑子革命的傻子,什么发动派都是纸老虎,竟然把自己搭进去了,这下子在也没有人和自己挣第一了,这不是让自己寂寞吗?

但是就在刘源往前走的时候,他发现更多的兄弟躺在门板上,他们僵直的躺在门板上,面色很是狰狞。

刘源已经抬不动脚步了,他绝望的望着眼前的一切,胳膊不停的在颤抖,他们,他们。

不知道是谁在也忍不住了,哭声咆哮着闯了出来,接着整个操场都弥漫着悲伤的气息。

但是刘源没有和他们一样,他走上前去,恭恭敬敬的给地上的人行了一个军礼,然后回身望着那些哭泣的黄埔学子,他知道他应该干点什么。

“哭什么哭,我平常是怎么跟你们说的,各队按自己平时训练的位置站好,我有话要说。”刘源的学生会会长也不是当了一天半天了,所以威信那是肯定十足的,所以一生令下,大家主动站在了自己的位置位置,只是那些地上的位置依然还给他们留着,因为他们不习惯他们的离开。

“陈赓,向前一步走。”刘源向四队的陈赓发出了指令。

陈赓尽管难受,但是依然听从指挥,因为他知道自己这个能干的会长,一定要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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