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菁儿眼花，看不太清，还有涩，以前没有这样，真的是。”他想帮菁儿看一下，按一按。

萧菁菁动。

纪尧按住，按了一下，萧菁菁闭了一下眼睁开，不看什么，好像没有那么眼花了。

纪尧觉得菁儿就是没睡好。

他咳了一声，手握成拳抵着，好一会没咳了，一下又咳，咳了几声好点，因为他得了风寒，影响菁儿知道她睡不好，他想找太医给菁儿看看。

萧菁菁刚要说话，听到四爷咳，想着要不要再服药，看着四爷，发现哪里不对。

“菁儿，为夫。”

纪尧看菁儿要说话的，不知为什么又不说，还看向他。

萧菁菁叫四爷。

纪尧应了一声，手上的书也放在一边，空出手来，萧菁菁这一次听清了，她耳边四爷的声音变了，变得怎么说，就像是有重音一样，她想着该怎么形容。

纪尧见状：“嗯？”

萧菁菁让四爷再说几句话，纪尧就问她怎么了？

萧菁菁还是让四爷说，纪尧说了，听了几句，萧菁菁感觉了一会，周围很安静，越听越肯定，她耳朵好像是耳鸣。

老了的人就容易耳朵——

她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