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训问是不是宝珠教的,宝珠以为是袁训教的。夫妻一起想到是前几天他们谈论百战百胜的话过,加喜几个在房里玩耍,应该是那天听到耳朵里。
执瑜执璞把加喜抱了又抱,送还香姐儿照看。拜别父母长辈,又拜亲戚知己,上马执缰,想看着父母亲说话,还有二妹等不能割舍。想看着二妹等说话,还有董贤阮琬等送自己不能不看。
最后普通一看,也没有特意看谁。抱起拳头:“我们走了。”一声喊出来,把胖兄弟吓一跳。
他们见到十几个少年,董家的贤哥、凌家的离哥等等,上马跟上,纷纷道:“一起一起。”
执瑜执璞大吃一惊:“你们?贤哥,曾祖父刚西去,你不在家里安慰祖父和仲现伯父,你怎么能去?”
孝服在身的董贤道:“我家丁忧,皇上说人太多了,我父亲和几位族中伯父叔父夺情起复。我说跟你们走,我父亲说我不走也不能去下一科的科场,我年纪小,也不能夺情起复。与其三年在京里不能做什么,让我也去,长些阅历也是好的。父亲说军中也能读书。”
执瑜执璞大喜,一帮子少年共同辞别家人,他们的家人也在这里,执瑜执璞本以为全家只送他们兄弟。共同奔上官道。
韩正经看得眼泪汪汪,胖元皓悻悻然:“陪我难道不好吗?”又翻白眼儿:“我没有去,你凭什么。”镇南王怕他们又在这里打起来,招呼他们:“骑上小马,咱们这就西山去。西山去回来,再送正经回家。”
抹抹眼泪,韩正经跟着镇南王父子离开。余下的人里除去邵氏张氏往码头上坐船,老太太打发她们回山西照顾孩子们。别的人转回京中。
……
梁山王接到回话赶到地方,还没有过目,就听到马蹄声动,月下,萧战和加福往这里来。
月光晕染若轻纱,把小俩口儿男的黑壮,女的美貌衬托着,梁山王忘记这里发生的是件惨事情,喜欢的看不够:“这小俩口儿真般配。”
风送嗓音,萧战远远的听到,把下巴往上一扬:“爹呀,这般配是我自己长出来的,您就别再掺和。”
“见媳妇忘爹!”梁山王唾弃。
他的副将坏笑:“王爷,这亲事是……”
“我定的我定的…。怎么着?你也来取笑我。滚,不去看看兄弟们伤势,跟我贫个什么!”梁山王对着他骂。
副将更要笑:“我也在想这亲事是您定的,是以您犯不着骂小王爷。要说兄弟们伤势,我看过了,这一回咱们没有死人。”
风还在刮着,萧战和加福又近了些,语声清晰入耳。两个人打马急速到这里,问道:“那有人见到了?”
“走,一起问问。”梁山王已不生气,见小俩口儿一同说话一样询问的神情,又忍不住笑口常开。
招招手,带着一双小儿女去看受伤的人。清一色今天晚上巡视的兵。和上一回一样,在营里巡视让人袭击。
七、八个人打一个,防备上比上一回的足。
“他截住宋五的时候,我悄悄绕到他们后面,把他的问话听见。王爷说中,他果然问的是苏赫葬在哪里。宋五按王爷说的指给他,他又问是谁杀的。”
梁山王一家三口关切:“说了没有?”
“小王爷让说是他,宋五就说是他。不过他像是早有打听,也许他去过边城,他当下给宋五一刀,说宋五哄他。等我跳出来和他对上几刀,又惊动别的兄弟,他把我们打成这样,让他跑了。”
梁山王目视黑暗中一处地方:“那他现在应该在那里?”话音刚落,一道火光冲天而起,梁山王上马,萧战加福随后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