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二爷的“江湖人士”起了关键性作用,但袁训还是不能放心。就此别离,说好山西再见。不是山西的人也请到山西去,到时候二爷摆酒庆功。让他们跟着佯装太子离开的人马出藏,冷捕头田光怕他们途中生事,就此别过太子,一路跟随。
余下的人转过马头,往最近的圣湖而去。
此时,萧观拔营而来,早过太原,逼近朵甘都司。让扎下营帐,王爷长长吁一口气。儿子啊,总算可以又见到你。你如今长得什么模样?一定跟老子生得一样好。
据说孩子由谁带,会长得像谁。梁山王不无担心。小倌在京里,战哥还能去袁家少了?千万不要生得像小倌儿,那可不是英雄好汉模样。
王爷这等粗人,也有这忧思无限,好似幽幽雪空深不见底的时候。他好生的忧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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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字再改了哈。
第七百四十五章,舅甥相见动人心
按时间来算,太子遇袭的消息到大同,梁山王收到信过来,现在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但萧观近两年时时关注儿子行程,袁训在今年初在最南方,梁山王也犯了他爹的错误逻辑,以为一年的功夫还能走不到北边?
他想见儿子,时时的搞个操练或者自己只带亲兵往太原、西安附近呆几天。收到公文说太子遇袭,他刚好整个中军都在太原,急行军来得快。
但太快有一个麻烦,就是他的儿子转程去看圣湖,梁山王要多等日子才行。
他等的时候没法安生,不是嘟囔小倌儿不及时把儿子送到,就是埋怨袁训无能,有能耐带太子上路,没能耐无风无浪把太子带进带出,耽误他看战哥。
于是成天的,他嘀嘀咕咕,碎嘴子似的跟还不在面前的袁训干起架来。
……
袁训想的很好,是一片成全儿女游历之心。但受现实所迫,风雪过大,刚下的积雪松软,到了陷马陷车的时候。如果他不介意过年一定到大同,凭着侯爷手中有兵马,尽可以在这里多停留。
但加寿新年祭祖最重要,出来这几年,打的不就是寿姐儿祭祖名声。在看过一个圣湖以后,侯爷即命返程。喜马拉雅山脉,是在远方眺望。侯爷觉得不足,不过孩子却欢乐依就。有圣湖看,足够他们谈论到大同。
为赶行程,除去必要的下车以外,马车日夜不停。马匹脚力在雪地里消耗的快,但有余培坚和铁甲军的马匹在,他们晚些出藏关系不大。拿他们的马替换。
这就造成余下的人马分成两下里。一下里紧随太子,一下里落在后面也不算太远。马休息过来,还能赶上。途中遇到扎西僧官,他就吃了亏。
他跟林教主推算袁训行程犯一样的毛病,以为太子离开拉萨,还不快马出藏。万没有想到太子一行在大风雪里还肯流连,看圣湖去了,遇上的是乔装的人马和冷捕头田光带队的江湖人士,让大杀一通后,整队再来寻找,恰好遇上这一前一后的两下里分兵。
袁训这一回还能和他客气?前后夹攻,出了一口那五千对几十人不得不跑的恶气,重挫扎西僧官的人马,悠然而去。
没几天,遇到另一支驻军,又过几天,又遇上一支。马匹足够,这一天看过地图,袁训长吁一口气,对关安道:“老关,咱们没晚,明天就到西宁。”当晚早早扎营,烧好些热水大家洗浴。不敢给孩子洗,怕着凉。洗到一半,梁山王的流动哨到了,梁山老王大喜过望,把萧战交待几句,让他见到自家的爹亲热些。
流动哨回去已是清晨,萧观大喜,带人来迎,一心想早些见到独子。而袁训听说陈留郡王随同前来,数年离别的思念让他也一早上路。留下宝珠等慢慢的来,随身只有一双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