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表弟!你到了没有?”长长而让风吹的有些模糊的声音从对面过来,哪怕语声有不清晰,个中的狂傲暴野气势一点儿没走,正是刚让岳父拖进取笑里的小王爷萧战。
大人们笑道:“他们到了。”
元皓一听清楚,就急急忙忙地回,把个小胖手拢在嘴巴上:“表哥!表哥!”
“哎!”
“我不要你了!”
“什么?”
“我新收小红当皮匠了!不要你了!”
……
对面,也是在原桥基附近。执瑜执璞笑得快要摔倒,争着学给萧战听:“元皓不要你了,哈哈哈,笑死我了,你让表弟嫌弃了,你总算有这一天了。”
蒋德、孔青父子和顺伯在他们身边,另一侧,是官袍在身的十几位官员。
有从省里来的官员,听到二位殿下在,哪里敢不来?还有就是本地的官员。他们也是疑心大作的态度,又看到三个少年为首,这会儿笑得颠三倒四,全没有个正经模样,别扭就更重。
“大人,您看这不是耍我们玩的吧?”有一个官员凑到这里官职最高的人耳下低低地的道。
官职最高,往往意味着见识也最广,相对也能沉得住气。这位大人淡淡地道:“殿下的公文可不是说着玩的。”
太子有过人的护卫,上好的快马,在金参政和粮草没有到以前,他和省里已交换过两次公文。
“是是。”说话的人退回原班,装个老实模样继续站着。
又一枝烟花冲天而起,来自对面袁训手中。三个孩子收起玩笑,面上一凛然,于飒飒风中唯有我独尊的傲气,从背后取下弓箭在手中。
“小爷请!”
孔青送到执瑜的箭。
顺伯送上执璞的箭。
先生于林送上萧战的箭。
箭尾巴上,都系的有绳索。
一干官员们不忍看下去,对这一幕腿发软的人占了多数。都暗自嘀咕,还真是的射箭开桥,这也太天真了?这是孩子玩过家家吗?
……
一块板飘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