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封:“瑜哥璞哥的,”
又是一封……
余伯南对宝珠的一切都牢记于心,时时清晰的出现在脑海里,这就恍然大悟,这笔迹有稚气的信,原来是宝珠孩子所写。
他失笑,这就难怪。
“哈哈,佳禄也给我写信了,”陈留郡王兴奋的激动上来,把妻子和二弟的信放到最下面,又有一封,郡王更要手舞足蹈:“这是加寿的信,大侄女儿写来的,”
“都关心您呢。”疑心尽去的余伯南也为陈留郡王喜欢。
这就没有再留在这边的心思,打马要走,留陈留郡王好好看信,叫萧观叫住。
萧观明显不安,斜着眼神,把余伯南手上和胸前细细打量:“没有我的吗?”
“王爷公文和家信,昨天整理好先送来的。”余伯南回道。
“可,再没有了吗?哪怕是个纸头呢?”
余伯南摇头。
萧观满面失望掩饰不能,喃喃地又忧愁上来:“哪怕是个口信儿呢?”
余伯南小心地问:“是还有将军们在外面没回来?”
“呃,没有了。”余伯南听着这都是句假话,但萧观却已大步走开。余伯南管不了许多,也劝不下架来,先回了城。
很快,打架的人分开,陈留郡王带着儿子们家将回营,父子们在帐篷里拆看信件。
“父亲,哈哈,瑜哥怪您呢,”萧氏兄弟不时大笑。
“是啊,璞哥也怪您,”
陈留郡王微笑着,让他的面庞更英俊出尘,同时也更专注在手中信件上。
“姑丈,又过去一个月,您还是没有来人接我们去打仗。再不来接,这仗就打完了吧?姑丈说话不算话,那一年答应我和二弟去当兵,全是假的……”
陈留郡王越看越满意:“全是一帮好小子们,”
香姐儿的信里是询问:“战哥儿好可怜,看到他受姑丈与王爷不和的连累,加福少吃了饭,我也少吃了饭。在二妹来看,姑丈不是不敬上的人,但也不是受欺负的人。如果是王爷欺负姑丈,姑丈对二妹说吧,二妹帮你出气,但只是别再闹了,战哥儿好可怜…。”
加寿的信则更多的是夸赞,而且天成自然的气势隐隐而出:“闻听姑丈再次大捷,爹爹在京里的日子可就更难过。但姑丈不要担心,寿姐儿知道姑姑是知大体的人,姑丈怎么会错呢?有寿姐儿在呢,姑丈放心的打……”
一方圆润的小印盖在下面。
知大体?有寿姐儿在呢?
陈留郡王先是莞尔,加寿这是拿知大体来敲打自己。下面一句有寿姐儿在呢,这在京里太子府上当家果然不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