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南诸国来使,要求和谈和赎回人头活人的公文,直接送呈各边的府尹。
如大同府尹余伯南,太原府尹等,都收到。就是萧观这里没有。
白旗是举起来,独不对着梁山王。
陈留郡王目光锐利的把萧观打量几眼,知道问也不说,也就不多问。等在一旁,看萧观找自己来说什么。
“陈留,啊哈,你几时回京?”萧观笑嘻嘻。看似很无害,但看着他入军中的陈留郡王才不上当。
陈留郡王先不说,漫不经心:“我啊,要看王爷几时进京?您定的是什么日子。”
郡王悠悠道:“儿子也该看看了,有几年王爷你没见过。这不陪在儿子身边教导,要等儿子长大才知道后悔。说起来,我父帅要我八岁就入军中,也是他思念与我。如果不是太后养在膝下,我也要我的儿子八岁入军中。”
这两个人说话难投机,萧观脑海里转的飞快。总结出一句,这是讽刺我儿子不行?
我儿子八岁不敢入军中?
梁山王呼口气都不能服输,一挺胸脯,骄傲地道:“我儿子今年就到,很快就到,这就打发人去接,我们爷俩还可以在军中过个团圆年。”
“接?来?”陈留郡王狐疑。
萧观尽量说的平淡:“这个啊,你儿子本定下今年大婚,这也能赶得上。你回京去,把你的兵权交给我,你可以放心哈哈,我,你还不能不放心吗?”
王爷把大脸扬一扬,好似他的脸就是一张信任牌。
陈留郡王一字一句:“我以为你回京主持和谈,我正要对你说,我守着军中,你对我,我,你还能不放心吗?”郡王也把腰杆直一直,好似他说话也千金不换。
萧观立即就炸了:“你想抢我兵权吗?你太坏了!”
陈留郡王眯着眼:“那你难道不是想我的兵权?你又好到哪里!”
两边亲兵们猝不及防,梁山王已经跳起来,萧观手指陈留郡王破口大骂:“你儿子大婚,你凭什么不回京!儿子大婚你都不回京,你打什么心思还用问吗!你休想!”
“我怕你大捷后骄傲,到底你年轻资历不足!我得留下!”陈留郡王没有失态,却句句犀利。
“你才资历不足,你才资历不足!”亲兵们想起来拦下来时,萧观脚跳得更高。
陈留郡王的亲兵也涌下来,同样看似把郡王拦下,其实跟王爷的亲兵一样,把自己的主将拦在身后。
萧观大骂不止:“居心叵测还用看吗?我在背风口儿也能嗅出来!”
陈留郡王一句不让:“调动上无能!不是我家舅爷,你粮草早就断了!指挥上糊涂!我每每半死不活,才等来你营救…。”
“我没等你死了再到,已经很客气,已经是给我家小倌儿面子。那是我家的,我家的小倌儿!”
梁山王正骂的酣畅淋漓,冷不防一声大喊:“禇大来也!”禇大本来看热闹,也有平心静气支耳朵等着的意思。果然让他等到这一句,拔出拳头奔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