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瑜执璞给他一个大鬼脸儿。
……
“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吧,”梁山老王听完道。
这是第二天的上午,三个人在袁训家中书房。
这事情说大不大,镇南王昨天以逮捕赌场藏匿大盗的名义发出告示。但说小呢也不小,不管是冲着防卫图,还是要跟宝珠寻仇,也有可能是袁训历年办案的仇人,出于谨慎,镇南王想到他命防卫图送到哪里,哪里就出事,怀疑自己家里出内奸,恰好袁训最近议军机,书房更是水火不进,商议地方就安置在这里。
老王在今天一早听说,他备用的严大扫根本没用上,却把消息打听得早。早饭后镇南王请他,他有备而来。
拿出大帐为帅的气势,老王瞪着眼睛:“为着侯夫人来的,只会打你袁家的主意。侯夫人虽很少出门,但不是不出门,每天要见一定的女眷,有外官有京官,要下手有的是机会,为什么绕一大圈先在都督府杀人?”
镇南王沉吟:“莫不是又要防卫图,又寻衅侯夫人?”
袁训哎地一声:“那可真巧不是,”
老王皱眉:“找来的杀手恰好与侯夫人有仇,这也有可能。但你们不觉得怪怪的吗?总是哪里不对。”
镇南王也有这感觉,就看袁训:“侯爷的意思?”
袁训淡淡:“我和老王一个看法,小题大做,必有缘由。”
“那我们该怎么办?”镇南王左看老王,右又看袁训。
老王沉声:“守株待兔。”
袁训沉稳:“主动出击。”
两个人相视一笑,镇南王一怔:“我听你们哪一个的?”
老王呵呵笑了两声:“都一样。”镇南王玩味的一笑:“这倒不错。”
房外,关安带小子们守着,防不应该出现的人。但胖小子们虽然也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到底是偷听大人谈话,但两个胖脑袋在后院子的树上露出来,关安倒不会放心上。
执瑜抱着矮树枝子,竭力地伸长头颈。执璞在另一个矮树上——太高的树跟的人不让他们爬——问哥哥:“看到了吗?”
“看到爹爹,梁山王府的祖父,还有瑞庆姑姑家的姑丈。”
执璞角度不对,他还是看不到,死了心的再问:“能听到吗?”
执瑜摇摇头,胖脑袋抵得叶子乱晃:“我要是能听到,小青就也能听到。”
树下的孔小青,这是孔青的儿子,比胖小子们小一岁,生下来没多久孔青梅英回宝珠,宝珠让七岁上来侍候,胖小子们今年八岁,他今年刚好七岁,跟着执瑜不丢,在这里放风。
见说到他,孔小青咧开嘴儿:“小爷,我没听见。”执瑜道:“那你前院门看着去,爹爹要是跟姑丈祖父出门,你就来回话。”
孔小青很快回来:“侯爷送客走,又回来了。”执瑜执璞跳下树,从后院进书房,袁训正看着小子们收拾茶水,见儿子们齐齐叫一声:“爹爹,”一个攀住他左手,一个攀住他右手。
袁训笑容满面:“今天不上学吗?”执瑜执璞道:“小二叔叔让自修,我们背完了书,就早早回来陪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