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姑娘最后到家,是父母亲陪着。也把话说出来,邝大人抚须:“让你母亲办起来。”
邝夫人笑着:“太子殿下今年十四岁。”一家人心照不宣。殿下离成年不远。
......
太子生日那天,香姐儿一早请安问母亲:“今天还要我当着人说大姐的喜好吗?”
宝珠亲亲她:“不用了,今天你自在的玩。二门上一家人上车,宝珠最后叫过袁训问:“侯爷从来神机妙算,但我再问一声,你确定柳至会说?”
袁训嘴唇碰上宝珠耳珠:“柳至最近没进宫,关安一早盯着,皇后娘娘已驾临太子府上,柳至也刚到府上。他不会不说。”
“争宠!这些不要脸的,进宫不好好侍奉皇上和娘娘,满心里想歪,全是争宠!”
太子的书房里,柳至跪到地上,说着动情上来。两年里他受尽皇后冤枉,他的夫人硬着头皮进宫请安,看完太后脸色再看皇后脸色,回来自己哭上一场,打点下一回进宫继续看脸色。
柳至有了泣泪。
太子鼻子一酸,也有了泣泪。
要说争宠,皇后的感触最深。她幽锁宫中度日为年,几回重病几回凶险。是什么原因造成,是争宠!
“我知道你是个好的,是我错怪你,你不要生我的气,你是国舅,你不保我谁保我?太子尚在年青,我们母子离不开你。”
柳至听到,眼泪更似断线一般往下掉。他哽咽不止:“娘娘您,改了吧。为了殿下也为全家。”
“是。”皇后痛哭。
“不要和皇上置气,免得这起子人拜高踩低。”
皇后犹豫。看出来,柳至泣道:“为什么近两个月我不进宫。我进宫,是我劝好娘娘,皇上心里难免怪娘娘又听家里人的。以后错了,也难免认为听家里人的。再说娘娘您本自贤淑,偶然犯了太岁,还是您自己澄清。您需要听谁的呢?”
这句话深深打动皇后,把她不必要的骄傲击倒在地。她愈发哭得厉害:“是,你是一片好意,我知道了。”
“忠毅侯在臣心里不是个东西,但他对殿下从无二心。臣和他的仇冤,臣自己担着。请娘娘再也不要为去世的丞相而生嫌隙,”
太子听到这里,忍不住也道:“母后,国舅说的有理。加寿对您一片孝敬,您别再不喜欢她了。”
让儿子当着面说,皇后羞惭难言。都知道她得自由是加寿一直出力,皇后让太子安心:“母后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
一段争宠的分说,让三个人都哭得泪流满面。皇后的委屈,太子的心酸,柳至的痛苦,都在泪水中渲泄出来。
擦擦眼泪,皇后叫过柳至:“你可听说皇上喜欢欧阳容?欧阳容回到自己宫里没几天,皇上就去她宫里。”
这还是争宠,不由得柳至怒火中烧,双手攥紧拳头:“皇上喜欢谁,臣没法干预。但欧阳家再敢不敬娘娘,全家老少都不答应。”
太子也愤怒,但他压在心里。暗道有句话等没人的时候告诉母后,却听到柳至说出来。柳至委婉地道:“娘娘,争宠这事情,您能有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