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的人手持棍棒也出来一堆,但让柳至拦住。柳至让骂的灰头土脸,但是知道又出了事情。他深深吸气,克制着家里人。还能好言相向:“关将军,上我家就骂,你这是什么意思?”
关安狡猾的不回答他,指着他也是大骂:“做下事情你不认,你还是人吗!”
柳垣等人让骂的火气腾腾,纷纷道:“别和他废话,他敢白日打抢,我们倒不敢应不成?”
柳至反身就骂:“都给我闭嘴!”有的人对柳至都怒气冲天:“你怕什么!你忍来忍去为什么!你有好处吗?他现在骂的不是你吗!”柳至铁青着脸,一把推开他:“滚回去,不要出来!”
袁训在这个时候到来,和柳至面对上面。
第一眼,袁训是错开柳至的眼神儿,只把面上的怒气给他。柳至见到他,就和对上关安不一样,勃然的,柳至怒了。
跟关安半个下人生气,柳至觉得犯不着,再说也不明白原因。但和袁训对上,柳至怒火蹿起多高,比他挡住的家里所有人火气都大。
“小袁,你给我解释!”柳至边说,边把袖子一挽,把拳头捏得铁紧露出来。
柳家的人都觉得痛快,吆三喝四:“就是这样,他敢生事,揍他!”柳至恼的脖子上青筋爆起,他这里还没有问明白呢,后面一堆怂恿的话,激得他心头火起,反手一掌,把离他最近的多话人又推到一旁,骂道:“滚!”
“呼!”一扭身子,重新怒瞪袁训,杀气腾腾离暴发不远:“说!”
袁训冷冷淡淡:“小柳,你我相交十几年,”
柳至骂道:“少废话,说缘由!”
“我们跟兄弟一样,”
“我呸,说缘由!”
袁训眸子骤然冰冷,嗓音也抽起:“现在,做不得了!”手一抄,撩起衣角,缓缓的掖在腰带上,把原因说出:“就在刚才,我女儿在往太子府的路上让人行刺,小柳,谁给我解释!”
柳至身子一晃,他家里离那街上远,还没有听到。他顿生不妙之感,凭着能耐立即道:“审!”
袁训寒面对他,在别人是悲愤交加,但只有两个人自己知道,袁训的眼神还是飘开,不和柳至对准。
侯爷冷冷回话:“人全伏法!”
柳至眼前一黑,电光火石般的他洞察明了。巨大的黑幕呼啸着把他包裹,沉重而又无法突破,逼的他喘不过气来。
这黑锅!
这大黑锅!
这……柳至有片刻生出恐惧,整个家族包括皇后都在面前晃动,像地震中的危房,梁砸下来,墙碎裂,地基也片片分开,蝴蝶似在风中化为粉尘…。耳边传来怒骂声,让他醒来。
柳家的人怒气不打一处来:“姓袁的,你血口喷人!”
“你仗着太后胡作非为可以,污蔑我们家你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