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训张口结舌:“十二幅?”小二又要加倍的恼:“你还敢不承认吗?”袁训忙低头认错模样,嘟囔:“遇人不淑。”
正在闹,柳至走出在厅口,脸色黑黑:“躲酒呢是不是?不喝的是女人”
“怕你?可笑!”袁训借机回到厅上,再想想小二的话,难免啼笑皆非。暗骂一声贪心的皇叔,就又想到往小二这里是勒索的,那老梁尚书那里,给他的那张纸笺像是还能添上字?
往外面看看,老梁尚书的弟弟梁晋也在这里,不在这个厅上用酒,就在隔壁。有心现在就去找他问问,面前柳至缠个不休,袁训先作罢,先和柳至拼酒。
……
“梁大人,您等我一等。”袁训打马在后面叫,前面梁晋在马上充耳不闻。
袁训纳闷:“我说话不响亮了?”
关安也纳闷:“都震我耳朵,前面那个他是聋子不成?”
袁训认上一认:“没错,是老梁尚书的弟弟梁晋大人,他不是聋子。”放到喉咙再叫一声:“梁二大人!”
前面马上的人掏出马鞭子摆几下,这是在街上,虽不是长街,也时时有人,快马不是乱跑的,他就没有真打马,怎么看只是在比划给袁训看,不想和袁训见面。
袁训心下明了,就更得追上去问问,二梁大人才在葛家不理自己,出了葛家又拔腿就跑模样,不知道四皇叔殿下做的什么手脚,把他得罪成这样。
对关安使个眼色,关安打马拐到无人小巷子里,马速加快,三拐两拐,在梁晋大人马前出现“大人,我家侯爷要见您。”
梁晋装糊涂:“哪个侯爷?”
“忠毅侯。”
梁晋面如土色:“算了吧,我要回家,我跑肚,我要拉稀,你别拦着我。”
说话间,袁训过来:“我做错什么,总得说说吧。”
“你…。太贪心。”梁晋转过脸儿就埋怨他。
袁训苦笑:“得,您就实告诉我吧,怎么改的?”
这都不用提是要画的信出了问题,两个人这就聊起来。
“梁年伯尊鉴,牡丹虽好,不如年伯笔下动人,乞画若干,交来人带回。”
袁训一听就炸了:“我只写乞画,没有若干!”
梁晋撇嘴:“你把我大哥累得吃了三碗参汤,才把你要的画备好。我大哥说你这个人不地道,让全家的人都不要和你来往。”
袁训火冒三丈:“一共画了多少?”三碗参汤?补那么多气,画的是日月和山河长吗?至于说他不地道,侯爷倒不在乎。
梁晋坏笑比划出六,袁训拨转马头就要走,梁晋叫住他:“作什么去?”袁训大动肝火:“讨画去啊,六幅我得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