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侯夫妻走得更快:“快走,我困得不行。”
二老爷皱眉:“这是哪里的夜猫子叫,”二太太也来上一句:“家宅安宁。”
那边走来三太太,三太太来得最晚,见到这一幕,心想自己听错,不是世子夫妻吵架,是四弟夫妻吵架者,果断扭身回房,让四太太揪住说委屈,怕她说上一夜不带停。
四老爷早就走得人影子不见。
门缝里,韩世拓引掌珠来看:“好不好看?你天天说街上的热闹看得少,这眼前的就是,快看又拍地了不是?可怜那地……”
掌珠扑哧有了一笑,心里“格登”同时有了一下,掌珠的心抽得紧紧的,外面那句句要强的人好生熟悉,不正是以前的她吗?
虽然掌珠不会拍着地哭,但那嚣张模样,让掌珠恍然起来。
不自在上来,掌珠勉强道:“这有什么可看的,四叔要休她,虽是气话,也足够她生气,”返身回榻上坐着,对着烛光发怔。
韩世拓跟过来,凑到身边细细的问:“是难为情去那种地方才哭,你要知道今天没有你,就没有大功劳,”
回想在袁训书房里见到柳至,韩世拓又放下一层心。原来柳至和四妹夫并不是传闻中的不好,韩世拓暗暗佩服,四妹夫人缘真的不错。
这话不能明告诉掌珠,但没有今天的事,就不能知道这个,袁训也不会特意告诉他。见掌珠才哭过,一株梨花春带雨,又娇又艳又动人又香浓,韩世拓恨不能把身子化给她,打迭起他的所有手段,以前烟花巷里占山的能耐,哄道:“你要我怎么样,我都依着你,你要吃我的肉,我也割给你,”
掌珠不再哭,想到了,对着他就啐:“这是院子里学来的吧!还敢我面前卖弄,你再敢去那种地方,我就和你拼了,我就……”
“扑通!”
韩世拓跪下来。
掌珠见他机灵,忍不住又要笑。但又想到指不定也对青楼女子跪过,又气得抹起泪水来。
而院外,四太太哭天抢地,继续大哭不止:“你敢休我一个试试……”
……
张豪是第二天一早知道,在下处顿时六魂无主。
“都没有回来?”
“都让抓走了!”
张豪怒视报信的人:“你怎么知道的?”
报信的人哭丧着脸:“咱们以前和定边郡王、东安郡王不好,总存着小心,我在外面看马,听到动静去看,见一抓一个准,但说也奇怪,林公孙就住得不远,我看见他还在…。”
张豪吼道:“昨天夜里的事,你现在才告诉我!”
“我吓跑不敢回来,白天见无事才敢来见你,怎么办?他们要是乱供出来话,郡王的罪名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