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很快把两个人发上肩膀铺上一层,晶莹的反射出他们的内心。
相对,犹都有怨。
余伯南恨袁训不奇怪,这是窃珠贼不是吗?
但袁训也恨余伯南。将军先开口,满满的斥责:“你又要来败坏宝珠名声了?你休想!”
余伯南万没料到当年旧事袁训也知道,一个想法从脑海中升起,是宝珠告诉他的?不不不……宝珠不是这样的人。
对宝珠的信任,对自己的信任还要强烈。余伯南顿觉全身千疮百孔,无法再面对袁训,只把心头要说的话愤然吐出:“你!好好保重自己!”
袁训愕然。
“不要伤到,不要残疾!你既夺走宝珠,就得照顾她一辈子!不然,我不放过你!”
话愤击,踉跄而走的人却是他自己。
对着那雪中歪斜的步子,余大人也有了酒。袁训默然过,忽然道:“对不住!”
余伯南身子一震,嗬嗬放声冷笑。
对不住?
你还真说得出来!
你动的手脚把我打发到远过大理的偏远地方上去,你知道过的是什么日子吗?
第三百六十一章谢氏的选择
遇到旧人,旧事浮上心头。
往事如飞雪冰寒刺骨,从余伯南让安老太太回绝亲事,就是他久刻的痛。也从袁训去小城,向安家相看,背后知道余伯南险些让宝珠名誉尽失,当时袁训还不认得宝珠,但宝珠后来是他深爱的人,也是袁训的痛。
余伯南以为自己爱恋如繁花似锦春满香园,袁训则看他是陈年登徒子,斯文扫地人。
鄙视他的为人在前,恼怒还心有宝珠在后,小袁略做手脚,把一个虽不在一甲,却中得也不错的文弱少年打发去偏远为官。
雾瘴,崎岖,蛮夷出没,不服教化,天到下午都不敢出门过远。
官放下来,余伯南在京里奔走求告,寻法子不去。直到得知,那是花了大价钱买到的一句话。当事人掩掩遮遮:“兄弟,是不是太子府上得罪了人?”
余伯南心中有数,不肯明说,满面诧异:“没有啊。”
“你去的地方清苦,不是能讲理的地方,前任都是有经验的官员,或……得罪人的官员。”
余伯南愤然离去,争这口气,争……我还会回来见宝珠的!
水土不服,语言难通。一言不合,不是找县官们等判,而是大打出手,县官们过去,把他做一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