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1 / 2)

侯门纪事 淼仔 1473 字 5天前

听大门打开,老王头问:“这是哪位爷,恕我眼拙,我不曾见过?”

“老伯,我头一回来,因此你不认得。”来人敲门很凶,说话倒客气。张氏好奇,就伸出头去看,方夫人见她这样,也跟着往外看了一看。

这一看,她眸中生出异样来。

老王头正在问:“爷们来是找哪位?”老王头犯嘀咕,一个男人,总不能是找奶奶姑娘们的,难道是南安侯府的新家人,来见老太太。

老王头就忘记还有一个人。

那人笑道:“老伯,这是安家吗?”

“正是安家。”

“我是太子府上差人,找一位袁训小爷,听说他在这里?”

老王头恍然大悟,家里许多年没有男人,才新有姑爷,又没有成亲又不住这里,这就没有想到。

忙把老腰更哈低些:“您是哪位,我去怎么通报?”

“就说殿下有事急找他,让他快着些儿出来。”

来人话音才一落下,就见到老王头转身就跑:“爷们等着,我这就去叫。”他风烛残年般的身子,却跑出箭一般的速度,来的人下巴险些掉下来,一声“老伯,您慢着些儿”干噎在嗓子眼里。

宝珠房里忙乱起来,宝珠听到一声殿下急事,忙喊起袁训。见他衣裳皱,也顾不得叫红花,也顾不得还没有成亲,亲自蹲下身子用手抚平。袁训含笑,看着宝珠几乎贴近自己身子,隐隐处子香一个劲儿往鼻子里钻。

“快走吧,”宝珠身子未直,就催促上来。袁训大步往外,宝珠犹有不舍,紧跟着送出房门,正目送他离去。

“药,姑娘,药,”红花捧着个汤药从屋子里追出来。

宝珠一看,就更着急。亲手捧过,因药盏子厚,倒没觉得烫手。但因药盏子是厚的,厚就且重,而袁训流星似步子又走得快,在院中处处是家人,宝珠又不好大声叫喊他,小碎步子直追出二门,才把袁训撵上,已是气喘吁吁:“喝了药再走。”

一盘爬墙虎开着鲜艳的红花,宝珠在那碧叶之下,额头上沁出汗珠子来。

袁训回身见到,就心生怜惜,又生感动。一笑,再呲牙,又扯动痛处。但他还是忍痛笑容满面,迈开大步再回来,先接过厚重药盏,又取出自己帕子为宝珠拭了拭额上汗水,低声道:“看把你急的,若摔着,我可就心中不安。”

宝珠羞答答,接过他手中帕子自己擦拭,脸儿垂着对地:“快喝了吧,”又抬眸用手去试温热,盈盈道:“刚好下口,红花儿办事越来越经心。”

主人都追出来,红花怎会不跟出来。红花就在身后,见是夸她,忙蹲下身子,一脸的小得意:“红花当不起这夸奖呢,这全是姑娘的心。”

红花说的是实话,但当着宝珠在,宝珠却更羞涩起来,回头佯怒:“这就是多口了,快回去吧。”

红花愣一下,才明白过来,忙要走,袁训叫住她,取银子赏她后,也觉得红花碍事,一样打发红花走开,把手中汤药一饮而尽。

他的额头上,也就有了汗水。

宝珠一手握住袁训帕子,浑然不觉的取出自己帕子,送了过去。

袁训也没觉出来,接过自己擦了擦,目视宝珠,颇有话到嘴边又咽回去的意思。而宝珠从他要张口,就无端的更为扭捏,大意也能明白他能说出什么。